声与许原道“许大人,实在对不住。”
他扭头便抱着叶阳上了马车,意思是今日的宴席,他是去不成了。
许原叹气,只想连郡王都要惧内,而后扭头看向身边沈少珩,道“沈统领,走一杯”
沈少珩“”
皇上您为什么又丢下我
封栾令那车夫将马车驾回县衙,在车上方松开捂着叶阳嘴的手,转眼便受了叶阳一个白眼,他还要小心解释,又提防外头车夫偷听,便也只是假意道“你总得在外人面前给我留些面子。”
叶阳“”
他看着封栾这高得吓人的好感度,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心中疲惫不已,随意点了点头,便靠在车中怀疑人生,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封栾好似也没有心思与他调笑,他蹙眉深思正事,正觉头疼,那马车猛地一顿,几乎要将他二人甩出去,叶阳扶住车壁吓了一大跳,封栾更是干脆伸手拦在他身前,高声询问“什么事”
无人应答。
车外马嘶人惊,四处可闻得仓皇惊叫之声。
叶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祥之感更甚,下一刻车帘被长剑挑起,是唐风青与一名方才在城外见过的江湖人站在马车之外。
车夫已昏迷倒地,唐风青神色犹豫,不忍看向车中,而另外那人则看着唐风青,神色端肃,隐隐还有些怒意,道“你亲自去杀了他们。”
叶阳“”
这又是什么虐恋想啥的戏码
唐风青手中长剑微颤,咬牙抬首,一人挡在车门处,将目光转向车中,却看也不看叶阳,又像是强作镇定,手中长剑直指封栾,声音微哑,道“靖淮郡王”
到了此时,封栾却仍万分镇定,却也不回答唐风青的问题,只是蹙眉询问“你要做什么”
“鄢中水患,民不聊生。”唐风青咬牙,他下定了决心不去看叶阳,便只是死死盯着封栾,一字一句道,“长河决堤,水淹十里,百姓怨声载道,不得安宁,你收下褚晔书的钱时,可曾想过鄢中的百姓。”
封栾没有回答,他觉察叶阳握住了他的手。
叶阳似乎很紧张,手中带着细汗,手指轻轻勾在他手心,一笔一划,似是在写着什么
封栾曾在他的手心写过字,他只能赌封栾能懂自己如今写的字。
“你不必反驳。”唐风青颤声道,“我已有了你们的罪证。”
封栾挑眉反问“唐少侠是要为民除害”
唐风青大声道“是今日我就要在此处”
叶阳握着封栾的手,毫不犹豫对着唐风青的腿侧踹而出。
他记得沈少珩说过,唐风青用轻功时步子太重,应当是新手,而他上辈子在学校几年的散打训练,哪怕此刻云阳的身体力量略有不足,哪怕他伤不到唐风青,他也能够分去唐风青大部分的注意力。
而如今看来,他的运气真是好极了。
唐风青的身法的确不佳,他又刻意不去看叶阳,哪怕后来回神避闪,还是慢了半步,他腿上正被一脚踹着,方一个趔趄,封栾已按住了他的手腕反扭,轻而易举夺了他的剑,再将长剑往回一勾剑锋已抵上了唐风青的咽喉。
叶阳不由咧嘴发笑。
“唐少侠。”叶阳轻声说,“你知道什么是反派死于话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