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的造化”
正说着,对面厢房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我不去见她”是那熟悉的少年音,冰冷漠然,“你们娶进来的人,你们招待。”
“阿致,你还要逃避到何时”闻雅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恳求。
少年又说了什么,屋内传来一声尖锐的瓷器碎裂声,伴随着闻雅的惊呼。
“阿致,你”再开口时,闻雅的声音已有些哽塞微颤,“你就当是为了死去的人,为了阿姐,好么”
争吵声戛然而止,四周又归于死寂。
明琬拿着半块糕点,与青杏面面厮觑。
青杏呜了一声,方才的愤然气势瞬间消散,抱着床柱瑟缩道“小、小姐,那边是不是打起来了新姑爷这阎罗般的脾气,以后咱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话音未落,明琬听到有辘辘的声响靠近,像是马车轱辘碾在地上的声响,可又比马车声小很多
还未来得及思索这古怪靠近的声响从何而来,便听见哐当一声响,门被人从外推开。
明琬骤然被震得一哆嗦,手里的糕点咕噜噜滚到地上。她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门外一人坐在木质轮椅上,冷漠的眼睛直直地刺向她,阴沉沉没有一丝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