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以祂来称呼一位神明似乎有些不妥,于是我假意征求了祂的意见,可不可以想个昵称来用于称呼。
没有回应。
那我就当做是默认了,我乐滋滋地想好了如何称呼祂
就叫笄蛭书涡虫,简称小涡
听起来像是某个黄色方形海绵的好朋友。
小涡继续沉默,我又开始了思考祂是不是可以听到我内心的想法。
“可以。”
噢,原来真的可以。我继续想,有点类似齐木楠雄哎。
我要找的书页在森茉莉身上吗
“不在。”
果然开局撞脸这种好运气是不存在的。
不过这个森茉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
你为什么不多说几个字
我回想了一下,祂好像之前确实有说过长句子,怎么今天就变得惜字如金。
小涡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等我找到那页书,把名字还给我呗”我继续尝试打商量。
“可以。”
“你看我嗯”我突然顿住,刚打好的腹稿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祂刚刚说的话是确定的意思。
好兄弟,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找个海绵宝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紧接着又被扔了回去。
我第一个动作是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森先生的小破诊所的天花板,我安静地躺着听了一会,诊所里没有任何生物活动的声音。
森先生带森茉莉出去了,此时这里空无一人。
紧接着我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冲向卫生间,用清水疯狂漱口。
太苦了太苦了太苦了苦到怀疑味蕾都要坏掉了,忍不住生理反应地干呕,当然什么也吐不出来。
艾欧泽亚粗口
森茉莉你今晚凉了
我尝试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茉莉和森医生很晚才回到诊所,她从森先生怀里跳下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小茉莉在找什么”森医生轻嗅空气中药物还未散尽的味道,面对着茉莉露出了一个溺宠的笑容。
小小的幼女撇了撇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他逃走了。”
“太宰君吗”森先生若有所思地坐下,“计划就在后天了,这就伤脑筋了呢。”
茉莉扑过去,伏在森先生膝上,笃定地说,“林太郎我看见的未来里他会回来的。”
“小茉莉最棒了”森鸥外抚摸着茉莉的浓密的黑发,她任性地享受着来自父亲的温存,在诊所里上演着一幕父女恩爱的场景,只不过森茉莉看不见,这位正在扮演父亲角色的男人眼里毫无笑意。
小涡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拥有自我意识的书祂没有反驳我心里想的对书的猜测。
我顺着河岸走,这条河流似乎是叫做鹤见川,虽然好像见过了很多次,但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它应该是鹤见川,这个念头非常自然地冒出来,啊,原来它就是鹤见川啊。
有些可惜,无法看见森茉莉打开衣柜后会露出什么样有意思的表情,那真是一大件值得遗憾一周的事情。
我用完了整整一桶红色油漆。
连她的巧克力也都被我剥光了锡纸扔进去。
接着在没法确定森茉莉究竟是什么的情况下,我选择了一个完美的计策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