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毫无准备,事实上在我准备漫展的前两天,我的发小就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ser穿越的各种文。当时我想的是怎么可能,如果是真的话,ser岂不是什么高危业余爱好。
然后我就被打脸了。
并不是什么在厕所换完衣服推门就发现换了一个世界的正常开局,我仅仅只是摘了个矮小可爱的中也ser的帽子,一边回头扮鬼脸一边跑,结果一转头撞到了两个人。紧接着我的视野像是水波一样旋转,一阵晕眩之后,我发现我已经不在漫展会馆了,而是在一个窄小的巷子里。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的错嘛。
比起穿越,我更愿意相信是因为低血糖导致晕眩,接着不知道被谁扔到了某个小巷子而已。接着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看来,那个把我扔过来的人帮我剪了个头发还顺带烫了个卷
接着或许应该称呼我为“太宰治”了。
在我走出巷口后我发现满街日文,并且完全能轻易理解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在此之前我认得的日文除了熟悉的动漫作品名,就只有“即购入ok”“即购入不可”“品切”,其实大概这也不算。
总而言之,我现在处于霓虹,也有可能是哪个动漫世界观里的霓虹。
并且大概率是文豪野犬的霓虹,我抬眼看橱窗倒影出的自己,黑色的卷发刘海温柔的垂落在遮掉右眼的绷带上,我冲自己笑了笑,那种感觉,绝对是和平时代的我不可能拥有的。
那是黑时代的太宰治,不是我。
我垂下眼眸,一踢一踢脚下的石头。
紧接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真人惨遭宰化
我很明白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让我做出犯罪的举动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这是文野的世界里,突然让我一个品学兼优、除了拍死昆虫毫不手软、跑个八百米都会没半条命的柔弱死宅,加入港口黑手党的话,怕是会直接ooc然后被当成靠异能伪装的间谍当场被处理掉吧。
想了想港黑对叛徒的处理方式,我就觉得牙有点酸。
但是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去加入武装侦探社
“太宰先生”
咦我回头,这不就是借口送上门来了。
叫住我的是一名常服的金发的漂亮姐姐,手里拎着两个购物袋,看样子是准备回家的样子,满眼是震惊。
首先我可以确定的是我记忆里武装侦探社的任何一人没有这个发型的女性,认识太宰并敬称的人应该不多,以这个程度来看,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与我的形象并不相符。与黑时宰形象差别大的、更令人熟知的形象,也就应该是首领宰或者武侦宰,白宰直接排除。
假设她是港黑人员,那必然不可能不认识港黑首领,既然是把我认成了太宰治,那么应该也可以排除首领宰的可能。所以,这是正剧武侦宰的线吗。
我回忆了一下剧情,港黑确实有一名金发女性叫做樋口一叶,哪怕她并不是我想的那个人,既然她认得出“太宰治”,那必然可以从她那里得到我需要的借口。
这些想法几乎在一瞬间内结束,我迅速想好了对策上前握住金发姐姐的手,同时脑内小小的感叹了一下我的思维能力,哎,基操嘛基操,不能骄傲。
“这位美丽的姐姐,虽然很我并不记得曾与您这般美丽的女子邂逅,您口中的太宰先生可能是我的哥哥太宰治,母亲经常说我们面容相似,但我没有理由责怪您,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您愿意与我坐下来聊一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