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分。”
晋滁握了握拳“太子嫔。”
圣上冷声“朕连昭训都不愿给。”
晋滁的目光掠过御上的奏折“忠勇侯也却是无辜,不过为三房所累。若其能知错就改将三房除族,亦可容他将功补过。”
圣上挑了眉,往奏折上打量了几番。
“良娣。”他道,“这已是极限。”
晋滁未再反对,沉默的起了身。
圣上将案上半干的画纸抽起来,直接朝他的方向递过去。
“拿回去,要么挂你屋里,要么就挂她屋里。”
圣上似玩笑的口吻道“朕会派人定期过去查看。若不见挂,定会将她叫到宫中,单独询问。”
晋滁看了那画纸,终是接了过来。
下了朝的众臣回了各家府上,很快就得知了太子亲兵四处抓人入狱之事。得知那些人是因何被抓时,政治嗅觉灵敏的他们,迅速就在脑中勾勒出一些列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大概猜到了太子今早这邪风是缘何而起,那忠勇侯又是因何遭殃。
太子从宫中出来后,直接令禁卫军去了忠勇侯府,将府上三房抄家问罪。
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心里清楚,不动忠勇侯,只拿三房开刀,怕是圣上与太子博弈的结果。
待到听闻忠勇侯府将那三房给除了族,也就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京城里这些人家皆是惶惶,尤其是听说那些被抓的人被狠杀了一批,那些曾私下不知死活对太子私事磨过几回嘴的,更吓得恨不得将自个嘴巴缝上。
晋滁回府后,远远见了正在院外摆弄草药的林苑,定了定神后,抬步朝她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