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垣越掌厨也挺感兴趣的,不如这本就让你带回去好好观摩观摩嗯”沈秋白冷笑,那可是珍藏版啊,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她都还没怎么开看,居然被垣越先开了眼。
垣越将话本放回书架上,轻咳一声来掩饰尴尬,略微窘迫的神色倒是将他眉宇间阴森冰冷的气息冲淡了,然后他道“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神特么君子不夺人所好,沈秋白差一点就撩袖子了。
司黎端着一碟菜品从门外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沈秋白与垣越正对峙着。
他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桌上,想向沈秋白解释为什么没看紧垣越,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的确是他做错事了。
沈秋白看司黎带着懊恼的神情就大致猜到是什么情况了“司黎,你先出去。”
“是,师尊。”司黎看了两人一眼,乖乖地退出去,还顺带掩上了门。
等等,傻徒弟你关门干嘛
垣越的注意力则是集中在桌上的冰枣糕上:“沈峰主不打算尝尝我做的菜吗没有毒的。”
沈秋白将对面的男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会儿,没有理会他的话,突然径直走到他面前,很是轻易地就将他衣襟拽紧,往自己这边一带,垣越一个踉跄,离沈秋白更近了些,两人目光刚好交接在一起。
因为沈秋白用上了灵力,垣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根本挣脱不不开。
垣越眸子中盛满恼怒,眼尾被怒气染上微红,嘴唇也因为紧紧抿着而有些发白,但就是一声不吭,冷冷瞪着沈秋白。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搞得我有点像咳咳。”沈秋白及时止住了并不贴切的形容,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个白光闪耀的球体,塞到垣越手中“拿稳别摔了。”
当垣越被迫接过白色光球后,那原本闪耀的光芒只亮了一瞬,然后便突兀地熄灭,只有几丝光亮缠绕在光球的表面,微乎其微。
这光球是沈秋白从库房里翻出来的高阶法器,除了能作为防御法器用以外,还可以检测灵根与灵息,而这结果很明显
垣越的确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
沈秋白倒是想不明白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为什么要跟着她来到御剑宗,还刻意接近她
沈秋白放开垣越,双手抱在胸前,微扬下颚“我打听清楚了,你来御剑宗的时间正是我在石桥村救下你的时候。你处心积虑接近我到底有什么可图的。”
垣越理着被沈秋白弄乱的衣襟,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
过了许久,他斟酌道“御剑宗西南有一家叫做翎楼的酒家,我现在是那儿的东家。我的籍贯是在裕城景观镇。但是十多年没回去过,还有多少人活着也不清楚,你感兴趣可以去看看。我没有灵根,买通了招收弟子的一位内门弟子才混进来的。”
话说到这里,垣越沉思了会儿,发现暂时想不起什么了,他抬头看着沈秋白,面带询问之意“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沈秋白明白了,感情这是在跟她交底呢。
“我想知道的之前也说了,我对你非要接近我的理由更感兴趣。”
垣越眸光突然变得明亮而又坚定,那神情突来的明朗之色,将先前的深沉冲散。他直直地看着沈秋白,言辞诚恳“我只想找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在你身上,此外绝无冒犯之意。”
在此之前,沈秋白一直觉得垣越深沉阴郁,让人琢磨不透,而此刻当她看到垣越的眼神时,她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
再者,既然他费尽心思也要接近她,定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与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