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如果都要知道因果所以,那还有什么乐趣。
林冉看着他,放软了声音,“去包扎吧,好不好”
徐斯年沉默了几秒,而后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不必。”
操
林冉站在原地,脑子都要气爆炸了,这要不是徐斯年,她早就上去动手了好嘛
让你包扎一下是对你好,又不是让你去死
搞得好像她是在害人一样。
她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么
当然了,他要不是徐斯年,她才和他废话,爱死不死,跟她有屁的关系
徐斯年是冷白皮,就连手都很白,所以那点儿血迹就显得格外晃眼。
林冉看着心都在滴血,妈的
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崩塌,她二话不说上前拉住了徐斯年的手腕,用上了浑身力气,但徐斯年不为所动。
“跟我走”林冉说。
徐斯年皱眉,“我要回家。”
“包扎完了再回。”林冉说“你今天要是不包扎,我就会一直缠着你”
“林冉。”徐斯年很平静喊她的名字,“用我气赵卓成没用的,我没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姜小鱼而已。
林冉愣住。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敢情是把她当作第二个姜小鱼
林冉露出一个死亡微笑,“我,林冉,这辈子利用谁都不会利用你”
“你放心,我们女孩子都很好的,虽然在这个庞大的群体里混进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比如绿茶,比如白莲花,但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是人。”
徐斯年“”
没懂,一脸懵逼。
于是就在他晃神的时候,林冉拉着他进了医院。
挂号的时候,护士姐姐们一直盯着徐斯年看,也就幸好现在是晚上,人少,不然她们这种组合可能会引起围观,徐斯年时不时就不配合,他总在说没事,但林冉却坚定的说他有事,到后面进了医生办公室,林冉直接砰地关上了医生办公室的门。
本来医生还有点困,正在打盹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震响给弄到瞬间清醒。
“什么病”医生问。
林冉指着徐斯年的手说“手受伤了,被玻璃渣割的,您快看看,都流血了,可别割到筋骨之类的地方。”
医生戴上眼镜,拿起徐斯年的手看,先用干净的水给洗了一下,然后用棉签一点点把血迹擦拭掉,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呦。”医生啧了一声,正在门口守门的林冉忽然脸色微变,“医生怎么了是不是伤的很重”
“嗯。”医生一边处理一边感叹,“幸亏来得早啊。”
林冉轻哼一声,立马小跑了过去,蹲在徐斯年跟前,他白皙的手被医生握在手里,棉签上都是血渍,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就说一定要来医院,他还不听我的。”林冉气呼呼的低声嘟囔,“手要是伤到了以后还怎么弹钢琴啊。要是不能弹钢琴了,你以后连哭都没地方哭。”
“你怎么知道”徐斯年问了一半的话顿住。
他瞟到林冉的脖颈间有一道长长的划痕,顺着耳朵一直到脖颈侧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抚向那处痕迹,似是想探明真假。
林冉忽然感受到刺痛,她伸手就摁住了徐斯年作乱的手,抬起头看向徐斯年,尔后眨了眨眼睛,十分无辜,“你是不是很疼”
徐斯年没说话。
林冉拍了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