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在其中。
在东洋人文历史课上,点名的时候,特别注意点名册上的浅野茶茶。结果在报到她的名字后,发现并没有人喊“到”。
想到了昨日的二条城之战,是在那时受了伤所以请假了吗
我不知其原因,但觉得这个猜想甚是有可能。
昨日离开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想起过她
望着台下的学生,我感到了一阵怅然。
讲课的时候,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但是一旦下了课,这种纠结的情绪却一直缠绕着我。去研究室的时候,我碰见了骑着自行车而来的安原修。
“锦织教授,身体好些了吗”
没能去成远野,中禅寺直接以我身体不适的理由向学校告了假。此时安原修见了我,自然是认为我已经病愈回来了,遂打了声招呼。
“多谢关心,已经好了。真是可信,没能去成远野。”
我的脸色确实比较苍白。毕竟几日来惶惶不可终日,哪怕昨日睡了整整一天,也没能将脸色调回来。
“不,我觉得还是身体比较要紧。”安原修严肃地对我说。随后接过了我的手中的书籍,放在前面的车篮里,“由我送您去研究室吧。虽然还只是自行车,不过我正在努力贷款买车。”
我失笑“这也太夸张了。”
安原修露出招牌式的微笑,“不能这样说呢。如果锦织教授病倒了,那可是民俗文化界的一大损失。”
我真是因他的话而感到不好意思。
真的是太夸张了。
从教室到研究室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因为被安原修载在自行车上,一路上获得了不少的目光。安原修在京大也算是非常受欢迎的,样貌清秀,很会打理自己,看上去就像是哪里的精英人士。口齿伶俐,既不让人感到奉承,也不会让人觉得疏离,他总是能将话语把握在一个令双方都舒适的程度之内。而且本人也十分有才能,课程优秀先不说,在人际交往方面,就连我也自愧不如。
自行车停在了文学部的大楼下。
我直接跳下后车座,拿起车篮里的书籍,向他道了谢。
要真是让他送我上去,那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抱着书上了楼,想好等会儿喝杯茶,然后睡一觉。哦,还是先给中禅寺发个信息,让他中午给我带份饭吧,这样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吃个饭,然后再为自己这几日的经历写个总结唔,说到总结,我的子不语好像落在了二条城,或许已经被埋在了废墟下吧。不过这么说起来,二条城被毁的消息,竟然被压下来了吗那应该是花开院家的手笔吧。最近都没关注过二条城的消息,所以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走至研究室的门前,发现门没有被开过的痕迹,只好自己掏钥匙开锁,之后便打开了门。
研究室的窗帘拉着,视觉陷入了黑暗。仅是这一瞬间的耽搁,门把手边脱离了我的控制,被迫切地关上了。
身体被抵在门前,紧接着细腰也被一条胳膊给禁锢了。
我陷入了恐慌,随着书籍从怀中滑落,空闲的手臂狠狠地推向眼前的不轨之徒。
但这是徒劳的,我的力量对于他,不过是挠痒痒的程度。
“宁宁”
唇角沾染上了对方的湿润。
这个声音,我是听过的,就在昨日。
“你是”
我好像无法拒绝他
短暂的空闲之下,唇瓣再度被吻住了。颇有一种扫去了所有的悲壮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