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叫岑星卓了。”
这么多人,要是不小心暴露了身份,明天宫内外的八卦就有了。
惊皇帝陛下偷穿女子服装,原因竟然是他
萧行歌就别想在这个世界混了。
吴焕看了一眼,解释道“意外意外,我没告诉他,估计是自己跑来凑热闹的,反正也没人认出来咱们俩,你不用担心,自信点就好。”
“哐哐哐,”一个小太监站在忘忧亭前面的台阶上,激情敲着手里的铜锣,“大家安静,安静,下面有请我们的奚琴大师,欢欢姐妹花登场。”
场下掌声如雷。
萧行歌有点紧张了,他反复地检查来了自己的墨镜、面纱全部都没有问题之后,推了两下苹果,跟在吴焕后面,姿态款款地上了忘忧亭,向亭子下面的众人弯腰行礼。吴焕坐在左边,萧行歌坐在右边。
他俩面上各挂着一片面纱,微风浮动间若隐若现,更添神秘,握着一把奚琴端坐在亭子里的时候,仪态万千,
“面罩摘了吧让我们饱饱眼福。”
\quot美人怎么能不把脸露出来。\quot
“别是丑的不能见人吧”
“哐哐哐”拿铜锣的小太监站在一边控场,“肃静、肃静要开始了,大家专心听就是了。”
萧行歌带着不透明的墨镜,可视范围实在有限,坐在台子上能完美的做到目中无人。
他和吴焕还是快乐二重奏。
拉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第一排的观众撤了。
拉出第一段曲子的时候,石凳上的围观的各位气的拂袖而去。
拉完半首曲子的时候,整个小广场只剩下寥寥几个人。
拉完整首曲子的时候,小广场上空荡荡,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缩在旁边的齐继瞅了一眼,由衷的佩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面不改色地听完一整首曲子,真不亏能杀出重围,掌握朝中大权。
萧行歌拉二胡的时候比较投入,一曲结束回过神来,忽然发现小广场上的人都不见了。
萧行歌唏嘘万千,心道“果然艺术只属于少数人,他们这群人都不懂欣赏,连一首曲子的时间坐不住。”
萧行歌调整了琴弓的位置,准备起个头,和吴焕再来一首。定睛一看,躲在一边的齐继正在疯狂的朝萧行歌比手势。
他看了半天,也没明白齐继的意思,看他如此慌张,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萧行歌把琴交给后面的宫女,准备和齐继来一场“私会”。
忘忧亭到地方平地的台阶只有三层,萧行歌“瞎”着眼睛,能看见的东西屈指可数。
萧行歌时刻记得吴焕的警告,“别低头,皇冠会掉”,下台阶的时候,都是端着身子,仰着头的。
一秒钟之后,萧行歌猝不及防踩到了他的裙子下摆,脚感柔软,狠狠绊了一跤,踉跄了好几步勉强稳住身形。
墨镜质量实在不佳,扣的不紧,萧行歌一个踉跄,鼻梁上的眼镜就一甩八丈远,镜腿磕在鹅卵石上,“啪叽”碎成了两半。
萧行歌还没来得及伤心,就看见自己脚下什么东西滚了过去。
方枕宵抬起头,恰好与萧行歌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四目相对。
萧行歌脸上的面挂,在刚才一摔间掉了一半,虚虚的挂在脸上。
圆润的小苹果从萧行歌的怀里蹦跶出来,“咕噜咕噜”滚到了方枕宵的脚下,撞到了皂色的靴子,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