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低声道“云山的仇恨,你莫要在意,听齐国公的话,好好做一世子。”
说完后,皇后极为疲惫,吩咐人回宫而去。
陆思贤望着她的背影,书里最悲剧的莫过于眼前的皇后,看似高贵,皇帝言听计从,奈何身上的血海深仇让她无法呼吸。
手中握着调漆小盒子,皇后的用意很明显,让她趁着今日贵妃生辰,去哄一哄秦若浅。
皇后留下一位小宫人,引着她去贵妃处。
随意一抬首,发觉小宫人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她仔细想了想,是东宫给她带路的人。
她大吃一惊“那夜是皇后令你去救我的”
小宫人开心一笑“对呀,那日皇后令我守在东宫殿外,我见您越走越偏,就给您带了路。”
陆思贤颔首,没有再问,跟着她往后宫而去。
贵妃的殿宇靠近中宫,当年若无颜氏女,她便是今日的皇后,是以她心中不平,住处靠近皇后,就等着皇后身死,她做继后。
没走多久就到了,小宫人不敢靠近,送人至宫外,请她一人入内。
贵妃处奢靡铺张,遍地盆栽都是名贵花卉,许多夫人围在一起赏花,而贵妃处却是阴云密布。
秦承宗气得肝疼“陆思贤说他与阿姐在一起早就、早就”
王贵妃不信这番言辞,手中拿着金凤步摇,看着凤凰于飞,心中那股郁气又涌了上来,但今日是自己的生辰,还是选择将步摇插上发髻,皇后背后无根基,她今日越矩也无妨。
看着发髻上的凤凰,她笑了笑“此事去问问浅浅就知晓,你慌什么,就凭着浅浅对陆思贤的厌弃,这事也不大可能。”
“我去问阿姐。”秦承宗怒气滔天,转身就要出殿,却见秦若浅红衣的衣摆,他迫不及待道“阿姐,你可知陆思贤说你与她早就同房了。”
秦若浅一怔,见他眼中怒气,随口道“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