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在外,可现时他却让白荷住进府中,要说没点别的意思,连我都不信。
我难免失落,即是有主的女子,我便不能多看了。
这厢白荷却出声了,“小女子家中双亲亡故,表兄怜小女子孤苦无依,才准小女子住进来,小女子和表兄情同手足,断无别的歪心思。”
原来是孤女。
这么说她和谢弭之间只能算是兄妹了我实在感慨,这样的姑娘难得,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澄清自己,可见是个有主见的人。
谢弭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垂目作画像。
穆娴咂一声,“谢太傅苦啊,麻雀看不上你这根枝桠,想攀更高的枝,可惜了你这块垫脚石。”
她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才要问问。
秦宿瑜拽我到旁边,道,“陛下既然来了谢府,不若去看看谢老吧。”
确实,我好不容易过来,亚父却到现在还没见到,属实不像话。
我急着叫谢弭,“太傅,先领寡人去看看亚父吧。”
谢弭点头,转过脚准备往后院去。
“表兄,我,我也想去看看舅舅,”白荷望过我,怯着眸向谢弭道。
谢弭还没说话,我就怜心大起,张口道,“一起来吧。”
秦宿瑜凶恶的掐我手,将我朝前拖走。
亚父住在随园,往先我还是太子时,常过来蹭饭,亚父是个和善的小老头,他会做很多菜,还会给我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只是可惜他后来中风,那些好吃的好听的就都不见了。
我们一行人进到屋里,婢女端着水盆出来,谢弭对她道,“今早吃的多吗”
婢女点点头,“老爷早间喝了碗粥还吃掉两个大包子,将才奴婢又喂了些鸡汤。”
嚯这饭量还可以。
我偷着声跟秦宿瑜道,“亚父比寡人还能吃。”
秦宿瑜噙着笑捏一下我的脸,“你也不遑多让。”
男人就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这是父皇跟我说的。
他说我能吃,那说明我身强力壮。
谢弭引着我们到里头,我先跑到床边,蹲身下来,抱着亚父的手道,“亚父,寡人来看你了。”
亚父说不出话,只眨眨眼,呃了一声。
我知道他看到我开心。
我回头看他们都在屏风边站着,没近前,我就爬到床边,悄悄在他耳边告状,“亚父,谢弭教不好书,被寡人说了一顿,还气急败坏打寡人,等你病好了,一定要替寡人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