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又碰一下我的嘴,道,“这不是吃。”
他说这话时神情莫名温柔,我看的发怔。
他弯起唇,浅声道,“这是吻。”
吻,我没听过。
我呆呆道,“你为什么吻寡人”
秦宿瑜眉间蹙起,倏忽平展,“因为你父皇把你给了我。”
我不是他的也不是父皇的,我是我自己的。
我抹掉嘴巴上被他沾到的口水,气道,“父皇岂能抉择寡人的从属,寡人是皇帝,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也是寡人的,哪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寡人还说父皇把你给寡人当儿子呢,也没见你顺从寡人。”
秦宿瑜敲我头,“贫嘴,谁说听我话的都几百遍了,也没见你听一次,是我待你太好了,叫你不长记性,明日给我去练武,让你歇着就惹事。”
他可真会抓人痛处,让我练武简直是精准打击,我当即怂道,“你只要不让寡人练武,随你怎么吻寡人。”
我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他咽了下口水。
嘿,这招成。
我忙嘟起嘴贴他唇上,乱糊一气。
秦宿瑜眸色愈深,手掌一把控住我的脑袋,将我扯开,“发疯”
他明明很喜欢,还装的淡漠,真虚伪。
我摇他,“寡人不要练武。”
他凝住眼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起了燥,竟突然就没脸跟他对视了,我低下脸,吱声道,“你别这么看寡人。”
秦宿瑜没动。
我掀眼瞅他,顿觉一脸臊,“寡人有点难为情,你转过脸去。”
秦宿瑜眼神直的很,他张一下嘴,才要说话,那外边儿就传来周欢的尖嗓子,“太子殿下东宫那边的属官说有事要您回东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