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不定孤就是个”他顿住,亲了亲我的脸颊。
“是什么”我好奇,非要他说个完整。
“是个强抢民女的昏君。”他不以为意,轻飘飘撂下一句。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这说的什么胡话还好此间没有外人,不然又平白添出一段子虚乌有。
“对了,真真。”
床幔落下,他衣领略敞,恰到好处的露出白皙的肤色。
见我眼发直,那人眼带狡黠,朝我勾勾手指,说得漫不经心,“你不是着凉了吗,还不快来为夫怀中暖暖。”
什么叫口是心非。
大抵就是脸上的红意渐起,人却扭扭捏捏枕在了他的臂弯。
青丝缠绕,似是藏匿背后的命数,解不开也分不开。
在嫁与他的第九个年头,我与他那两本厚厚的乳名手札,终于又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