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感情深厚,不然也不能将我伤得痛不欲生。
“你怎么也在这”
堂姐低着头,低低问着齐鹤,声音里的惊慌怎么也捂不住。
她话音还未落,赵姨娘的娇滴滴的声音也跟了进来。
“娘娘,这院里的牡丹花真好看。”
我瞧着下面三人各异的神色,极为稳重的一笑,“既是叙旧,三位都是故人,本宫便邀大家一同前来。”
“你们来时虽不同路,可毕竟是一个府中的,说不定一会也能一同回去。”
堂姐脸上精彩纷呈,显然没料到齐鹤与赵姨娘也在宫里。
可见她求见我,是背着齐鹤的。
而齐鹤,也没有告诉她要入宫见我的消息。
不过几月,堂姐与齐鹤,终究还是离了心。
“娘娘,你可得为我做主。”
赵姨娘自觉与我亲厚,隔着齐鹤狠狠剜了一眼堂姐,手捂在小腹之上,哭得好不凄凉,“娘娘,孟清害奴婢小产,要不是奴婢命大,这会哪里还能再见娘娘。”
“她做姑娘时在齐府就各种看奴婢不顺,现在与奴婢同为妾室,竟然使出这些下作的手段。”
赵姨娘凄凄惨惨地又瞪了一眼齐鹤,“奴婢无意与她争夺夫君,只是此事,涉及人命。还望娘娘替奴婢做主。”
她哭得我头痛。
齐府不过两房妾室都闹成这副德行。
要是以后这宫里住满莺莺燕燕,那我可有的烦了。
一想到以后要听着其他女子哭诉自己的夫君,我越发觉得不是味。
对他们的耐心也到了头。
“够了。”
我冷冷喝住还要撒泼的赵姨娘,“此事自有定论。”
“叫思若进来。”
一听思若二字,赵姨娘立马脸色惨白。
我更气自己过往天真至蠢。
竟然真以为可以捂热这吃两家饭的婢子。
傻兮兮地将娘留下的嫁妆与月银,全部贴补进那所谓宫中有人的花贩袖中。
“你们可曾相识”
我好笑地瞧着赵姨娘欲盖弥彰的神色,眼风一扫。
思若就已经磕头如捣蒜,扑倒在地抖得如筛糠,“娘娘饶命此事都是这赵萝起的头。”
“奴来自洛阳,在宫中是专管牡丹饲养的宫女。”
思若声不成调,指着赵姨娘哭道“之前在街上采买时偶然遇见此人,她说”
“说什么”
我闭上眼,倚在软枕上养着神。
“说只需奴将洛阳的风土人情随意说上几句,每个月就能得一笔银子。而且,那花贩也是赵萝过去的相好。”
“是么”
我冷冷一笑,“你还知道些什么”
“娘娘,奴婢与您相伴多年,您可千万不要被这个思若所蒙蔽”
赵姨娘脸上惊慌,朝着思若便狠狠啐了一口,“娘娘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拿出证据来”
对于此事,思若苦就苦在没有实证,可另一件事,她可是握有赵萝书信的。
既然撕破脸,说不定此事一出,就能让赵萝狗急跳墙。
思若脑子转的极快,急急忙忙道“娘娘,赵萝进齐府之前,已经与那花贩有了一月身孕,早前她怕被齐府发现孩子月份不对,曾写信给奴,想要些宫中密药,做一个一石二鸟之局。”
“思若你休要血口喷人”
失态的赵姨娘被宫女狠狠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