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敲了敲白鸟悠树的脑袋,无奈道“别闹了。”
也不知道悠树为什么这么执意收养这些孩子,他目光微愣,大概是因为,自己失去了父母,才会想要努力想要给予这些失去了他的孩子们一些慰藉吧。炼狱杏寿郎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解释清楚,继子并非是他的孩子这件事情了。
白鸟悠树完全不知道自家背后灵在想些什么,他不能表现出痛的样子,笑容不变的接住扑倒他怀里的灶门祢豆子
然后被对方轻轻的擦掉眼泪。
白鸟悠树泪流满面,很好,沉稳有钱的大人形象迅速就被打破。他其实一点都不疼啊啊,奈何身体硬是觉得你疼,顺便刺激刺激泪腺。
做大人好难哦。
灶门炭治郎被白鸟悠树毫无征兆的眼泪吓了一跳,还以为祢豆子压到对方了,慌乱了一阵后,才在悠树的解释下放松下来。他有些迟疑的说道“抱歉悠树,我把你想见主公的事情告诉了宇髓先生。”
白鸟悠树摇头“这有什么,应该说,由柱提出来更适合一些,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看灶门炭治郎一脸我好想问什么但是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我现在内心好煎熬啊的表情,体贴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吗我会尽力回答你的。”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的站直,大声道“没有请您好好休息。”然后带着自家昏昏欲睡的妹妹走了。
白鸟悠树眨了眨眼,转头道“幸好他没问,我还没想好怎么忽悠他呢。”
“”
白鸟悠树原本还想见一见剩下的两人,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就认了个脸就晕了过去。再想要找人却被宇髄天元有意无意的隔开了,直到他们离开了也没遇上。
“你这是不道德的行为”白鸟悠树扯着眼罩趴在隐的背上挥拳头。
宇髄天元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早就恢复了他华丽的样子,看着他实在是幼稚的行为不禁又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回白鸟悠树可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理他了,扯着嘴角给了这个男人一个超级假的笑容,不声不吭的趴到隐的背上。
他现在还是半身不遂,说不出话了哈。
路上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在被转手了几次后,他终于被摘下了眼罩。
“”
白鸟悠树张了张嘴,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不出话来。这大概就是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家的家主产屋敷耀哉了。只是他的状态实在是不好,可怕的紫色筋络已经蔓延到了眼部的位置,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炼狱杏寿郎轻叹了一口气,随着白鸟悠树端正的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对方。
产屋敷耀哉温和道“请原谅我,用这样的姿态与你见面。”
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眼睛,很轻易的提了起来“如你所见,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没有办法看到助力杀死上弦剑士的英姿,实在是可惜。”
白鸟悠树抿了抿嘴,神色复杂。他从炼狱杏寿郎那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产屋敷耀哉的事情了,心中本就敬佩对方,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家主现在竟然陷入了这样的病痛里杏寿郎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诅咒的事情,悠树还当这位风姿卓越的男人是得了什么重病。
“确实很可惜。”白鸟悠树垂眼“原本还想让你们见一见的。”
产屋敷耀哉微愣,正想说什么,本应该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主公,您的病又重了。”
他明显呼吸一滞,脸上扬起前所未有的笑容,目中有泪,声音却是无比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