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佩格莉塔,你要长大,要修习爱,去爱人,去被爱。不错过四季之中的任何一个季节;你的爱总能够托住你,不让你下坠;你不会因为春天的花粉咳嗽、不会畏惧酷暑、不在秋日凋零、不在冬日沉眠虚耗时间;你的生命永远完整、健康;向着阳光盛开。
斑纹蛇说他来接你了。
2
阿芙拉作为找球手的第一场首秀赢得非常漂亮,虽然其中也得益于作为解说员的维吉尔给她吸引了大量的火力,维吉尔已经找高年级的学生借好了复方汤剂,以免在放学的途中被人套麻袋。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琼纳斯看着已经变了一个模样的维吉尔,非常震惊。
“如果你跟我一样那么容易招人喜欢的话,也会有这样的烦恼。”维吉尔笑眯眯地说。
阿芙拉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他是毫无道德地撬人家墙角撬多了,被通缉了。”
维吉尔很无所谓地说“这不是提前练习一下嘛。”
阿布“你未来的人生目标就是当通缉犯吗”
“有备无患嘛。”
“现在揍你一顿的价格都到一加隆了。”阿芙拉凉凉地说“连我都有些心动了。”
“有这等好事”维吉尔兴奋地说,贯彻着不让别人从他身上赚到一纳特的原则“不用别人来,我自己打可以吗”
“我们家真的没有这么穷。”阿芙拉努力地说“不需要你牺牲到这个地步。”
“有人来了。”长期游离于他们对话之外的阿布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报警器“是拉文克劳的级长帕金森。”
奥黛塔帕金森与大多数女生不同,她的黑发被剪得很短,比一些男生都要短一些,身材高挑颀长,不过即使从远处走过来也不会错认她的性别。她的言谈举止、还有说话的语气,都彰显着她受过较为刻板的礼仪训练。她似乎有着一种莫测的,介于两种性别之间的神秘和美丽。
“哦,是奥黛塔学姐。”维吉尔小声说“应该是来找我的,唉,她怎么连我喝了复方汤剂这种事情都知道。”一副都是我太受欢迎了实在是太烦恼了的欠扁语气。
“嗨”维吉尔热情地打招呼。
奥黛塔虽然疑惑,但是礼貌地颔首“您好”
维吉尔像是被雷劈了“您好你没有认出我来啊”
“埃弗里先生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还长了胡子。”奥黛塔平和但是疏离的语气全然没有维吉尔口中的“熟稔”。
“因为我喝了复方汤剂还是你让菲利希亚给我的。”维吉尔垂头丧气地说。
奥黛塔看起来没有跟维吉尔闲聊的打算,她简单地跟阿布打了一个招呼,就直奔向跟阿芙拉在旁边看维吉尔吃瘪看得很开心的琼纳斯。
“你好,沙菲克先生。”奥黛塔将鬓角的碎发撩到了耳后,温和地说“我在书上看到,沙菲克家有这样一枚戒指是从沙菲克家的先祖许珀里翁沙菲克送给他的妻子的,一代代传承下来,作为家主赠予他命定的爱人的信物。”
阿芙拉冷淡地看过来“你要说什么”
琼纳斯也没有想到奥黛塔是过来找他的,表情有些错愕,迟疑地说“是这样,没错。”
“我听闻克鲁兹沙菲克先生已经在去年假期的时候将这枚戒指转交给你。”奥黛塔依然不紧不慢,语气和缓。
“啊嗯对。”琼纳斯脸涨红了,有些支支吾吾。
“那么,也许有些冒昧。请问我有这个荣幸成为这枚戒指的主人吗”奥黛塔深褐色的眸子直视着琼纳斯,毫不动摇。即使说出这样算得上非常失礼冒昧的话,在众人各异的神色注视下,也显得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