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一脚踢翻旁边的垃圾桶,踩着茶几就扑向对面的男人,“混蛋你跟你弟弟一样讨人厌”
白佐尧只觉胸口一痛,蕴酒居然握紧拳头锤了下来,而且没有收力。
还好白医生有健身的习惯,这点伤痛是可以承受,他顺势握住蕴酒纤细的腰,有技巧的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把人压在身下,嗓音略微沙哑地说“投怀送抱吗”
“送你妹”蕴酒直接爆粗口,“斯文败类快放开我”
白佐尧“啧”了一声“继续骂。”
“王八蛋衣冠禽兽”蕴酒整个人被压着,委屈感渐渐抑制不住,想到白佐尧刚刚说的话,居然全部符合事实。
他在学校确实被人孤立,同学们忌惮他复杂的家世不想与之有牵扯,只因为他爸爸是蕴玉龙。很多人见了他绕道走,背后对他的相貌品头论足,当面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蕴酒讨厌学校,更讨厌那个家
白佐尧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语气轻挑却不惹人嫌“除了这几个形容词,还有别的吗”
蕴酒全身不能动弹,被白佐尧控制死死的,他能清楚感知到白佐尧眼里的那股危险,就好像丛林里的狮子找到猎物,正琢磨该怎样享受美食。
蕴酒毕竟是未经人事,紧张到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他不敢去看白佐尧的眼神,只得使力转头,即倔强又脆弱“你就知道欺负我。”
白医生瞬间心软了,不过身体没有软,小腹处聚集一团火,他盯着蕴酒好看的锁骨,脑海中理性和私欲进行斗争,最终私欲战胜理智,他一口咬了下去“彦彦”
“啊你要干什么”
蕴酒情不自禁的叫出声,被吸吮的锁骨又痛又痒,还有一丝丝形容不出来的异样感。
惶恐不安夹杂着些许的刺激,是一种钻心刺骨,让人有机可乘的侵入骨中。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