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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正常了,轮到傅棠不正常了。
傅棠结巴了。
“这这这这怎怎怎么回回事”
宋潮求助地看向太子,见太子不说话,他只能硬着头皮自己顶上。
“就是那个我在家养伤的时候,殿下就总传信说你与众不同嘛。今日我虽然来晚了,但也算是和傅兄同窗读书了,傅兄果然胆色过人”
他说着,一脸钦佩地冲傅棠竖起了大拇指。
敢在陪太子读书的时候神游,还真不是一般人敢干的。
更关键的是,今日讲课的侍读学士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显傅棠上课不好好听,不是一回两回了。
自从他们这些伴读得了天子特赦之后,也就三师有资格对他们动戒尺了。
这些侍读学士们又不能打他们,就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这简直就是学渣的天堂。
所以宋潮对太子的话也不是太相信,就趁着傅棠神游物外的时候,顶着侍读学士杀人的目光,和太子嘀嘀咕咕许久。
至于目的,就是想试一试,看傅棠究竟敢不敢在太子面前发作。
宋潮觉得他不会,所以才可劲儿的作。
但人家真的发作了,让他解释,他又不好意思了。
所以,他说着说着就跑偏了,企图用赞美来蒙混过关。
只是,他再想不到,傅棠的重点抓得辣么清奇。
“养伤”
他还以为是请假了呢。
“呃哈哈”
宋潮干笑了两声,果断使出话题转移大法,“说起来,在下还没有谢过傅兄对家姐的救命之恩呢。”
这话题转移的生硬的,连一向不懂看人脸色的太子都侧目了。
傅棠沉思了片刻,一本正经地问“世子是要再送一回谢礼吗”
宋潮“嗯,如果傅兄需要”
话说,咱就不能让这轱辘尴尬劲儿过去了再说吗
傅棠微微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