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上面放上一个金元宝。
过后端详着犹觉不够,又在金元宝上画了一张笑脸,盖上盒子,把盒子放在原来的地方。
闵善文做饭,女人喂了鸽子在旁边看着,很快四菜一汤上桌,女人看了看天色还早,“你纺织司最近这么闲”
“恩师他老人家知道我家接来了一个又害羞,又娇气,还有点胆小的乡下媳妇,加上媳妇又怀孕了,所以我可以翘班回家看看你。”
“都知道了”女人皱眉。
“你以为就城门口那事能瞒得住。”
就算闵善文不说,女人也知道,城门口的事,还没有过去,他们随时都可能为此丢掉性命。
男人以前在吉祥巷里的时候,可能留着官宅这边,这条后路。
男人现在一直在陪她一起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你可以自己逃走的。
女人可以这样说,也可以这样推脱。
可他们两人之间谁不是呢
闵善文今天出城之后,比上次与同僚们一起出城安全,完全可以不用回来了。
而女人手里有一方人脉,有一批杀手死侍为她卖命,现在联系不止连系上夜家。宁王的人也来了宁安城,无论是逃出去,还是报仇都事半功倍。
可女人选择拒绝与他们会面,称暂时有私事脱不开身,借此留在了闵善文身边,甚至连离开宁安城找个乡下地方生孩子,都已经开始安排。
女人有时安慰自己,她是不想孩子生在漂泊的乱世,过着与她一样的日子。
是想给未出世的孩子找一个家,才留在这里。
而此时说到城门口的事,两人都沉默。
闵善文做好饭,擦了灶台,闷了闷才开口道“先吃饭,吃了饭,晚上我事与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