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家女子美貌如花,外柔内刚,是个有想法的女人,与吉祥巷里的女人几乎能对上。
还与前朝长公主是闺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闵善文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对未来有了憧憬。
只是静下来又瞎想着,宫里以前有长公主,现在没了。吉祥巷里女人有可能是金枝玉叶也有可能是宫里出来的人
可能就是长公主
这么一想,闵善文有点患得患失。
只得安慰自己,但凡当权者,那位什么赵大人稍微有点脑子,不是猪头,也不至于干出把长公主送他床上来吧。
但这事给闵善文提了一个醒。
他对魏尚书家受伤失踪的女儿上了心。
要是吉祥巷里的女人是魏家的女儿,纺织司里每天洒扫的老头子,就是她爷爷前朝司农魏均魏大人,而她小叔魏迟投奔了襄王,父亲魏周却投靠了赵大人,和圣上眼前的红人张正行一样圣眷正隆,是户部尚书。
闵善文在户部见过魏周一次,他很难把女人和那位尚书大人联系在一起。
要么女人像她娘不像她爹。
两人从长相到气质,他们身上没一点相像的地方。
闵善文留了十多只鸽子在官宅那边养着,均了三只鸽子用竹笼提回了吉祥巷院里。
进院子的时候,姬源泽坐在他家门前晒太阳,闵善文抬头看了看,没有太阳,或许是吹风。姬源泽的眼神落在那三只鸽子身上,看闵善文的眼神眸变了,有些戒备,还有些疑惑。
门口两只狗子就围着闵善文打转,要吃的,闵善文和姬源泽打了招呼,两人闲聊了几句。
女人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听见鸽子在院子里咕咕的叫,还有男人与泽哥哥说话的声音,她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梳理了下秀发。
她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胃口不好,还犯困,总头晕。
男人答应给她买鸽子回来,奔波了几日没消息,他口头上说手里活多忙不过来,女人知道他撒谎,也知道外面形势紧张,还以为不会买鸽子回来。
没想到买回来了。
她起身收拾了下自身,整理了下襦裙,对着镜子打扮了下,戴上绣青兰花的盖头,一副普通妇人打扮,就坐在床边上等着。
她知道男人会献宝似的把鸽子送进来。
近来男人变化很大,买了不少衣物回来,置办了些女人用品,还在院子里为她搭了一间茅厕,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他们使用,平时还上锁。
弄得对面一家人看她都怪怪的,还好她从未与他们说话,相处下来才不觉得尴尬。
但从男人一言一行中也看得出来,男人找到了挣钱得法子,或者说男人有出息了。
女人正想着,闵善文推门进屋,才踏进门就看见女人坐在床边上脸色不太好,他关心道“月娥,你身子好点了没,要不我给你再请一个大夫看看。”
女人知道请大夫,以他们的身份很冒险,加上前两天已经看过了,大夫都说没什么事,再说她讨厌喝药。
她才懒得搭理他,女人只盯着他手中竹笼里的鸽子,就是一呆。
“你哪里来的鸽子”一定不是买的,女人问。
鸽子咕咕的在笼子里叫,女人说着起身走过去接过闵善文手里的竹笼,闵善文干脆给了她,“小心着点,竹笼上有毛刺,别伤了手。”
女人“你知道鸽子是哪来的吗”女人不问清楚,不罢休。
“哪来的”闵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