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善文死猪一样摊在床上,他暗骂了一声,他们人可真狠。
要不是他被打的遍体鳞伤身子不知怎么的突然不药而愈,他一定被弄死在这床上,下不来了。
美人如蛇腰一样,滚烫的身子又贴上来,闵善文推开她,“不行了,不能这样下去,要想办法逃出去。”
他制住乱动的女人,穿裤子抱着衣服下床,刚走到门口又被刀子挡了回来。
闵善文左右看看,向军士告饶着,乖乖退回屋里。
外面军士见人没回到床上,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拔刀进门。
闵善文秒懂又回到了床上。
整整三天,屋里充斥着怪味,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解决了,有空就腻在床上。
事后闵善文神清气爽,身上无一不适,连脸上烫伤火辣辣的疼,挨了三天开始结痂,为了不让人看出自身有什么异样,闵善文装体力不支,一副被榨干要死不活的样子。
在第四天的夜里,让闵善文等来机会。
不知道是什么人闯进这军士所守的院子打杀起来,连守在门口的军士都撤走了,只听见外面金戈声,喊杀交织在一起。
闵善文从床上下来,头顶着一块绣并蒂莲的肚兜,遮住半边脸,贼脚摸手悄悄下床,回首对上那双冰凉清醒的眸子,闵善文舌头打结,“我先去看看。”
“有机会带你一起逃出去。”
女人没有说话,转而望着床顶,又转了身用玉背对着他。
闵善文没有多说,佝偻着身子,在窗前转悠,见窗户口依然守着军士,转身往屏风后面去。
听见女人嘶哑的问,“你去哪儿”
“出恭。”
闵善文确定女人已经清醒了,两人相处尴尬,可也可以交流了。
屏风后传来嘘嘘的声音,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子一红,紧咬红唇,在唇上留下深深地牙印,玉指紧紧攥紧了被子。
丑陋不堪的丑八怪
屏风后在传来拨弄水,脱裤子,入水的声音,女人不在关注。
两人各有心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打斗声停了。
那位五官端正丹凤眼的少年将军支开门口的军士,独自一人踏进门来。
他望向屋中粉色纱帐的位置,嗅着空气中味道,一手掏出一张白娟捂住口鼻,一手摸了摸腰间佩剑,走进来。
女人发现她进屋,扯床上凌乱的衣裳披在身上,她主动伸手撩开了帘子,看着眼前英武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他一身戎装佩剑搭虎头玉带,她瞧过去,他正好看过来,两人眼神交汇,少年将军避开了她。
女人仰起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
仿佛在说来吧。
少年将军站在面前,放下捂住抠鼻的白手绢,双手摸了摸佩剑,“你不该”
不该玷污楚氏皇族血脉。
不配活着。
女人知道,她愣愣看着少年将军身后。
“砰”一个大花瓶在少年将军的头上炸开,少年将军回首看着身后突然袭击他的闵善文,一个头顶还盖着毛巾的丑八怪,鲜血从他额头上滴下。
少年将军要拔剑,背后一个陶枕又砸了他一下,少年将军回头看向身后的女人,“你”
闵善文趁机搬起屋里的凳子又给他来了一下。
少年将军倒在了地上。
闵善文第一时间弯下腰解下他腰间的佩剑,探了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