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哼了哼,包扎好伤口,让李稷伸出另一只手,然后打了他手心一下“这才刚开始就让自己受伤,是,这点小伤是没事,但接下来几天,你若再受伤,我就通知老师,让书院派人接你。”
李稷傻笑。
“还笑”陈元故作黑脸,不过傻笑的李稷倒是跟李耿有几分相似。
想到李耿,陈元不免担心,便又问了李稷。
李稷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天陈元给的“可视信号机”,好奇地看看“哥,你不是说这个可以跟信号弹一样用吗”
陈元拍下脑门“瞧我这脑子。”
他用古代版手机联系了李耿,李耿正吃鸡腿,还乐呵呵的跟他说母后派了四个暗卫护着他,有吃有喝有人陪,不用担心。
挂断手机,陈元把目光望向了眼巴巴的李稷“人家小日子比咱们过的舒坦。”又说“好在这个时代没有监控摄像头。”
李稷看看包扎的手,又看看手机,最后看向陈元“哥,你总会说出很多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并且还会有”他带了崇拜“你真厉害。”
陈元笑笑,没答这话茬,而是把手上的可乐递过去“喝吧。”又把手上的木棍递过去“你脚不便,有它,走路会好一些。”
李稷愣愣看着他,呆呆地一一接过,宝贝地抱在怀里,好似它们能生温一样,心里暖烘烘的,连脸上都热热的。
陈元给完,就痛骂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对这个未来小暴君好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一定是为了日后不掉脑袋才这么本能的,毕竟,人为了活命,总会本能的做出一些反常态的事情来。
嗯,是这样没错了。
得出这个“本能”结论,陈元心里舒坦了,于是又“本能”的走到李稷前头探路。
“哥,木棍给你。”李稷把木棍递过去。
“我再做个。”陈元折了根树干“若是有刀子就好了。”
这边说完,那边李稷就递上了一把短剑。
“嚯,这不是你的宝贝,舍得拿来用”陈元打趣。
“总比用来杀人好。”李稷要笑不笑的。
陈元扭头看他,接过那把短剑,用剑把敲了下李稷的脑袋“说实话,你是不是多次想用这把短剑要了我的命”
“啊”李稷装傻,慢慢喝着可乐,支吾道“没,没有。”
“没有才怪。”陈元拔剑出鞘,短剑锋利无比,李稷提醒“小心,这把剑削铁如泥。”
“那我这跟小木棍不得一下子就削坏了。”陈元笑着,轻轻削着,把木棍处理的光滑。
旁边的李稷乖乖把手上那根也递过去,陈元便给他把边边角角扎手的地方全处理。
李稷边看边痴痴地笑,傻里傻气的。
陈元扭头看,少年脸上带着大大地笑,少有地这种表情,从前那个小冰块现在跟个小暖炉似的。
“哥,一人一半。”李稷把喝了一半的可乐递过去,清澈的眸子闪着光。
陈元看傻瓜似的看着他,想喝他大可向系统那里买,但奇怪的,这小子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就受不了,只能接过来。
“哥。”李稷指了指不远处的溪边,“去那坐坐怎么样”
“坐什么坐才开始,你就累了”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去了溪边找个地方坐下了。
李稷一瘸一拐,挨着陈元坐下,他心情实在太好了,觉得风儿轻,水儿清,花儿香,连烈日都跟着温柔了。
“我跟父亲说了,”陈元忽然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