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要迟了。”江桪在系统内算了算发作时间,又看了看面露窘态的司宇,突然觉得胸口也不是那么闷了。
“传闻摄政王冷漠孤傲,行踪不定,果然名不虚传,这受降仪式在即,到现在还未曾露面,我等虽是番邦小国,但也容不得如此怠慢”
还未进殿,江桪和司宇就听见这么一句极为桀骜的话,江桪面无表情,这一刻仿佛又是那个朝堂之上杀伐果决的摄政王。
入了大殿,就在司宇还在想要不要说点什么场面话时,就听身侧的江桪冷哼一声,语气十分冷厉“乌骆国主若是不想投降,大可与本王战场上相见,彼时国主便知本王与传闻是否相称。”
一时间大殿之上落针可闻,没人愿意,也没人敢去触这位摄政王的霉头,乌骆看着进来的两位青年,为首的再熟悉不过,那是战场之上诸番邦的噩梦,修罗般的摄政王,而身后那位较之摄政王年纪稍大气质高雅的青年,乌骆没见过,但却惊艳于那人的清高气质,一时间移不开眼。
“摄政王此言差矣,在下只是不忿如此待遇罢了。”乌骆一直讨厌江桪那副目空一切的姿态,似乎所有的人事都不曾入他的眼,暗自握拳,明日之后,萧国再无摄政王
江桪坐上首位,司宇也在靠近江桪下首的位置坐下,微微摇晃着酒杯,江桪漫不经心的扫过司宇,然后才开口对乌骆说到“此番倒是本王的不是了,今晚的宴席皆是为诸位准备,国主不必拘束,我萧国已经接受国主的投降,必定不会亏待国主,国主好好享受今晚的宴会,子时一过,国主便受我萧国庇护。”
话落,仪式开始,乌骆与使者交接信物,以示忠诚,降于萧国,绝无二心。
宴会同以往没什么不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江桪一如既往地独自品酒,也没人敢去打扰,下面的大臣和乌骆一行人看着也算规矩,司宇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来看热闹的,不明白江桪说的帮忙到底是指什么。无意间看向江桪,正巧看到江桪那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死物一般,黑暗的没有一丝光明。
江桪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看着乌骆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内心暗道好戏要开始了,司宇,你可要给点力啊。
果不其然,一直安静看歌舞的乌骆离开席位上前到“想必摄政王身边这位就是萧国的丞相了吧,久闻萧国丞相清风朗月,才貌双全,更是不可多得的贤臣智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可否有幸邀请丞相共饮一杯。”乌骆是那种桀骜张扬的典型,阳光痞气的外表具有一定的亲和力,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人很是豪爽,必定不屑于阴诡狡诈之事,不过,那也只是觉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