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出什么不同来。
江桪现在是有些后悔信了系统的鬼,胸口的闷痛属实搞得江桪心烦意乱,而这样一来,在下面大臣的眼中,他们的摄政王面对皇帝的质问,可谓是漫不经心,无形之中还隐隐散发着威压。
就在萧祁的眼神逐渐危险时,江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这都城的百姓过于寒酸,怕是丢了我萧国的脸面,丞相此计不过修饰门面罢了,还不错。”
大臣们松了口气,果然这才是他们熟悉的摄政王,善解人意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这还不错是什么意思,算是夸赞了么
萧祁轻笑,心底却有了算计,旋即收回了目光“呵,既然如此,那便依丞相所言,实施吧。”
司宇看着上面两人之间无声的试探,突然生出一种摄政王也挺不容易的错觉,看着江桪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心想这人莫不是现在也在逞强吧。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司宇无奈的摇摇头,那可是摄政王江桪,至今司宇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一幕,年仅十八的江桪血洗方宁城的样子,说是地狱的罗刹鬼也不为过,想着想着便警告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离这个危险的人越远越好。
下了早朝,江桪便吩咐下去安排受降仪式的相关事宜,算一算乌骆一行人应该已经到达驿站了,忽略胸口的不适,江桪刚想回去当半天咸鱼,为晚上的演戏养精蓄锐,就瞥见一道银白色的身影,于是果断放弃回府挺尸,打发走鹤七来接自己的马车,抬脚跟了上去,内心暗道我的大事业我来了
“傅允,回府。”
唤来自己的侍卫,司宇上了马车,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一定要想办法解了摄政王的毒,否则以摄政王的手段,查出是母亲下的手,必定不会留情,虽然那只是名义上的母亲,但司宇在父亲临终前曾答应要留她一条性命,如今,也算是履行诺言了。
驾车的傅允觉得今天的主子有些心事重重,莫不是担忧同摄政王一同出席受降宴的事情看来要防范一些了。
躲在暗处的江桪看着那辆华丽又充满高雅气息的马车,暗自感叹不愧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马车都这么脱俗,那侍卫还挺应景。
傅应景允一身白衣,长发束起,加上略微稚气的脸,颇有一种雇佣童工的感觉。
下一秒,傅允感觉马车不正常的移动,下意识的想要查看自家主子的状况,还未掀开车帘,就听见那清冷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无事。”
而此时车内,司宇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江桪属实有点惊讶,这人怎么进了自己的马车,这唐突的举动,不像摄政王的作风啊。
“抱歉,事发突然,丞相莫怪 ”江桪坐在司宇的对面,身形有些佝偻,一只手捂着胸口,气息有些不稳,剑眉紧皱,隐忍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甚至沁出一片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