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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际的酸麻盈盈不息,晏棠心下微凝,不由想起了前世柔柔的顽劣。
自从知道他这个弱点后,柔柔整日揪住他一顿猛戳,用膳时戳,就寝时戳,甚至两人欢好时也要戳,只要她想,无时不刻,无处不能。
那段时间晏棠忍无可忍,气呼呼回到自己府邸,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两天的功夫他又爬回了女人的香榻。
丢人现眼。
“怎么了”李映柔见他僵住,纤纤玉指在他腰际打起圈圈,丹唇扬起的弧度很是欢畅,“这难道是个机关,按一下,晏大人就不动了这么神奇,那我再试试。”
缓声细语的调笑后,她又要使劲,手却被晏棠死死攥住,“殿下想摸臣的话,直接来便是,臣不介意。”
话落,晏棠牵引着她的手,探入飞鱼服的襟口。
李映柔滞涩不已,当手触到他结实劲瘦的胸膛时,脸颊变得滚烫起来。
男人那双寒雪般澈冽眼睛似有春波浮动,她咬住唇心,半晌后使劲掐他一把,力道狠绝,毫不手软。
“嘶”
晏棠吃痛,端正的脸庞漫上惘然。
“看你这孟浪的,还有点锦衣卫的样子吗”李映柔趁机抽回手,还不解气,挑他上臂内侧的嫩肉拧了几下。
还没发泄完怒火,人就被晏棠重新箍在怀中,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她气急败坏说“你没完了”
“不是臣孟浪,是殿下先撩拨的臣。”晏棠淡然俯身,气息拂上她的耳廓,“殿下泄完火了,是不是该轮到臣了”
沉澈的嗓音充满暧昧,李映柔察觉到了一丝危险气息,“你要干什么”
晏棠一手箍住她的腕子,一手抬起她瘦削的下颌,拇指在她娇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臣想尝尝殿下的味道,可以吗”
“不可以”李映柔如梦方醒,眉尖紧蹙。
晏棠对上她带刺的目光,慢条斯理说“殿下,你可知道苏恪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