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芳姑姑有什么理由杀了孙重海再自杀呢
觉得不能给她名分给孩子名分
扯淡要真是这样,在哪里不能杀,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了
正说着呢,王大山过来了,低声道“有几个禁卫军的将领都说,见过这位二爷前晚在宿营地的林子里。他们不是一组巡查的”
不是一组,证明时间不一样,但不一样的时间里碰见孙重海,那就证明他在林子里的时间很长了。
等人还是有事“每次他都说是如厕,有些闹肚子,味儿太大”
所以,当时没人怀疑。如果昨晚不盘问,谁都不会觉得这个有什么可疑的。
而昨晚孙重海的说法是,前晚他喝醉了,醉到天亮才醒。小厮们说的不是假话,他们确实是喝了酒之后睡了,但这酒一定是有问题的。
“酒坛呢”
王大山低声道“巧了,被人洗涮之后当成装水的罐子了。”
这也正常。
可孙重海昨晚的行为就不正常了。他是脑子简单,但不傻。他前晚明明在林子里还被碰人撞见了,那么细密的查下来,他不可能不露馅。明知道会露馅,他在昨晚的问询的时候他还坚称他喝醉了。然后回来之后竟然愚蠢的没发现他的话漏洞百出,根本就瞒不住。然后回来还有心情喝酒,短时间内喝了大量的酒,之后又跟芳姑姑干那事,然后两人有了争执,女人趁着醉酒的男人无法反抗,用簪子插进了男人的眼睛和脖子,将人杀死,然后自杀
那样的簪子扎进眼睛容易,可扎进喉咙,一般的女人可也办不到。同时扎进去更不可能,除非有一些功夫,否则一般人都办不到。所以,这必然是一前一后扎进去。先扎进眼睛不可能那样的疼痛对方不可能不叫疼。除非是先用簪子扎进了喉咙几乎要了对方的命的情况下,才扎在了眼睛上。
为什么要这么费事因为杀人者在掩盖她会功夫的事实。扎进去了想起来了,以芳姑姑的能耐是办不到这么利索的。所以她补了那么一下,却成了欲盖弥彰。
林雨桐回头又去看芳姑姑的尸首,“男人都背过身去。”
她要检查下身。
下身倒是真有痕迹如此说来,跟孙重海欢好之人就是她。
那是在她才离开隐藏的人就进去杀了孙重海吗还是说她其实跟杀人者是一伙的以昨晚的戒严程度,有人隐藏起来不容易,除非此人跟芳姑姑是一伙的。
那么,这个杀人者是男是女可就不好判断了。不过再细查芳姑姑接触过的人,总也有收获。不过这人九成九就是平王府里的。
有了这个判断,她把衣裳给对方整理好,这才起身。那边没言语的孙重山叫了一声“表妹”
林雨桐看他,没说话。
“请移步,有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
林雨桐看了王大山一眼,“麻烦王大哥在细细查一遍,我只笼统的看了一下。”
平王见林雨桐要走,急忙问道“可是那孽障自己酿的祸。”
肯定有他自身的原因,要不然谁也不杀偏杀了他。但这会子什么话却不能多说,因此她只道“舅舅,我心里有数了。等找到人,我亲自告诉您。”
平王便不再多话了,而是看向长子。
孙重山朝平王点点头,“爹,儿子心里也有数。您放心,这事儿子会给您一个交代。”
林雨桐率先走了,孙重山紧随其后。能去哪里,自然是回自己的营帐。
四爷和林雨权都在里面,想来也已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