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估计是恼的很了,圣旨明发了。
毅国公在西北,但自己也不能太嚣张了,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毅国公想怎么着呢。
当然了,这也不光是敲打自己,也是想敲打孙氏包括庙学一系。但是孙氏不是那么轻易能敲打的,今儿谢流云的强势叫宫里也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就是个代人受过的,可谁叫今儿刚好在呢。其实今儿出手不出手,回头都得拿自己说事,敲山震虎嘛。
但这些,金家就不必知道了。
其实两人并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好,正好,隐在幕后要比走到台前安全的多。至少,别管将来情况如何,两人面上都不想留有自己掺和了的这个痕迹就是了。如今嘛,适当的展露出一点,也好叫别人知道你的能耐,哪怕是隐在幕后,也心甘情愿的跟你合作。
于是,周氏就发现家里的窜天猴不窜了,是真的不窜了。
每天早起倒是跟着习武,打来打去的,打的都是那么一套拳法。然后就亲自下厨,不管长辈会不会去吃饭,都照样,下厨自己做饭。吃了饭老四不是出门就是在家里另外辟出来的院子摆弄石头,这媳妇呢,拿着针线活在阴凉的地方做针线。然后她就发现,老四家常传的,从里到外,都是这个窜天猴亲手做的。针脚细密,穿着合体合身。平时里若是家里来了客人,不拘是出身什么样儿的,人家说能不能拜见一下县主,她是来者不拒,只要跟家里有交情的,都会见的。待人和气又知理,客人走的时候像是宫里的样式点心,都给带一些。要是谁家有个难处,给府衙递个话之类的,能出面的时候绝对不推脱。
之前不熟悉的人,这会子没有不夸的。都说之前光听在外的凶名,定是被误会了。这传谣言的人真真是该杀,这么好一姑娘,一小媳妇,招谁惹谁了,怎么能那么害人家呢
周氏一脸的牙疼,她自觉从西北走到燕京,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可这回却在这里生生的打了脸。这又悍又会做戏的,可怎么整
她现在担心呀,“自家老四也不知道背后有没有被欺负。”
今儿老四在家呢,刚好,老大家媳妇拉了这个窜天猴去她的院子,妯娌俩不知道关着门商量啥呢,趁着窜天猴不在,她赶紧溜到儿子干活的院子。
四爷正在算账,背后那么大的产业,分分钟都是银子。结果听到有人来了。他从里面出来,作为石头边上,这是一块新开的翡翠原石,颜色不错,像是二月里的柳条,透着鲜嫩。这块他不打算卖,开出来给将来的闺女留着,这玩意就小姑娘戴着好看。周氏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只对换来的金银热情一些。这会子扫了一眼就懒得管,跟做贼似得偷偷摸摸的,“老四,你媳妇不在,你偷偷的跟娘说,你媳妇欺负你了没有”
啊
四爷被这跳脱的脑回路问的,暂时没反应过来。
这孩子,怎么傻不愣登的呢就是问你“她有没有打你误伤也算”比如,你想亲近人家,人家不乐意,随便推了你一把,然后你
不能想啊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四爷的表情堪称是丰富,他特别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怎么会有呢我亲近她她巴不得呢。”
你说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周氏正要说话呢,听到院子的大门被推响了,踅摸着是小媳妇找来了。没处躲去呀刺溜一下钻里面了。
进去了,反应过来了,我是婆婆,我为啥要躲她
可能是怀疑人家了,所以心虚了。
桐桐是真没想到婆婆在的,她找四爷是有事。结果进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