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呢这事需得有人振臂而呼,挺身而出牵头,否则,大家不过是打着庙学的旗号自保己身罢了。”
吴六娘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林雨桐“若是有人挺身而出,林先生之前所言,可算数”
林雨桐故意迷茫了一瞬,白灵才笑道“钱财帮衬”
一听白灵这么说,她忙哦哦哦表示明白,然后郑重道“这事出口便是诺,岂有轻易毁诺之理”
吴六娘重新举起酒杯,“那边一言为定,若庙学当中真有人振臂一呼,我会再找来兑现诺言。白大人和乔将军为见证。”
林雨桐举起杯子,跟对方碰了一下。
今儿这顿饭吃的,这花赏的――值
将客人送走,林雨桐笑了笑,这吴六娘又是谁的人呢
吴六娘夜里回了大营,休沐的时候却去了一处农庄,农庄里有一位白发老妇。
“老娘娘”吴六娘恭敬的站在老妇的边上,“您不该这个时候下山。”
老娘娘呵呵就笑,“你传了消息,正好也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我呢,又想瞧瞧,这城里城外的乱到底是怎么一种乱,所以,就下来瞧瞧。这一瞧,都险些认不出来,这就是当年天下诸国都向往的北燕都城。”吴六娘低声道,“长公主一意孤行,之前咱们以为,她跟宫里必然是反目成仇,可这次执行的这么彻底,我对之前的判断,倒是有些犹疑。若是长公主跟宫中一心,这事便不好办。范学监对庙学的事倒是有所坚持,可惜,她主管的并不是兵事,在不是她所辖范围内的事,范学监从不多问。她谨遵老娘娘的旨意,然,也紧紧是遵旨而行。至于郡主事她管,叫她办的事,她去办。但自来是,能不多言便不多言。不管什么事,都是如此。之前那位永安公主,确实还是个孩子,那般的阵仗便吓了回去,竟是病了,受了惊吓,夜不能安枕。乔药儿此人,学生有些看不清楚。乔茉儿想救家人之心迫切,胜过朝廷庙学之事,因此,算的上是一私心重之人。红娘此人,一朝得志便猖狂,庶子不足为谋。倒是白灵和林雨桐,此二人颇有些不寻常之处。”
她将那天几个人说的话,细细的学给老娘娘听,“林雨桐所言,应该是九成都是真的。此人有不同寻常的能耐,该有不同寻常的志向才是。因此,学生便顺手推舟,先把事情给定下来了”
老娘娘便笑,“你不仅觉得她说的是真的,你还觉得她的很多见解,很对甚至心生敬佩。”
对
吴六娘毫不避讳这一点,“难道她说的不对”
不她说的很多。但是你想顺手推舟绑主她,可没那么容易。除非,她默许你这么做,或者,她另有所图。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一代新人换旧人,合该如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