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真是这样的,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们真的不知道但。
李寿年将林嘉锦手里的剑一把抢过来拎在手里,“小爷去过猎场小爷从学庙上趟过生死关,还顺利的下了山,小爷会杀人。所以,都休想糊弄,好好的回小爷的话。”
这些人一个个的磕头如捣蒜,不敢搭话。李寿年将剑指向第一个,“我问你,你可确定来的确实是夏长史。黑灯瞎火,你确定看清楚了对方的脸,他有什么特征,穿的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口音,说”
这人不住的磕头,“小爷,咱们认识夏长史。咱们这样的天牢,来来去去关的都是皇亲国戚,长史奉公主之名来看望人,不是一遭两遭了”
“我只问你,你看清了脸了吗他长什么模样,说”
这人吓的激灵一下子,“看清脸的,还是老样子眉梢一道儿疤痕”说着,就在他的眉上比划,“这里”说完了,似乎又想起什么了,“还有,就是夏长史的牙,以前挺整齐的,这几年说是患病了,牙齿间隙越来越大了,尤其是下面一排门牙处,能塞个铜板那么厚的缝隙”
那这就对了疤痕或有相似,可牙却不会
李寿年看向这人,“若见了他,可敢去认”
敢敢敢如何不敢
李寿年放过此人,追问下一个,“你可记得,跟着夏长史的人长什么模样,早前可曾见过”
这谁注意呀
“小的确实不曾看清”
“你再想想,想去多少都行”
这人毫不犹豫的,“真想不起来了”
“你当时不在现场不曾跟着两人碰面”
“在现场,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李寿年手里的剑朝前一送,正中此人肩胛,“我你想,可你连想都没想,答的倒是利索。感情死的不是你爹”
这人只觉得冤枉,疼也忍者不敢喊。
他边上的人瑟瑟发抖,说话断断续续的,“这两人护卫的打扮,一个比夏长史稍高,一个身形稍矮,身上挂着刀”说着就停顿,“还有还有”还有什么,“真想不起来了。回头想起来,小的一定去告诉小爷,不敢隐瞒”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
他的剑稍微移开,对着下一个,“不是说有个护卫出去给你们取了一次酒,而后你们更醉了,醉到之前才被惊醒,那我问你,哪个护卫出去买酒的他不能蒙着脸给你们送酒吧”
这人马上道“该是那位矮些的爷,我醉的厉害,想吐,出去吐正看见他在马车上抱酒,够马车里的酒的时候,踮着脚尖的。小的醉的太厉害了,当时没能进去,抱着外面的大树睡了一会子恍惚的,好像有人把我搬到屋里的,小的起来的时候,是唯一一个躺在炕上盖着被子的”
“你说你被人搬进去,身上还盖了被子”李寿年蹲下来,“你好好再想想,想想再说话”
“是”这人想了好一会子,“小的没喝第二次送进去的酒,之前马蹄声,也是在下先听见的,然后起来,把其他人拍醒的”说完才像是想起什么,然后不住的磕头,“小的虽然早一步醒来,但真的没有去过后面”
李寿年呵呵一笑,看向跟在林嘉锦后面的几位先生,“撒谎,是有法子辨别的吧”
这位先生点头,对是有法子辨别的。
李寿年朝外喊他的小厮,“你去明见司,就说袍泽李寿年遭难,特来求助务必请他们来一趟”
是
小厮刺溜一下跑了,这事到底要不要告知府里一声可牵扯到夏长史他犹豫了总归啥也没说,先去了明见司。
袍泽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