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哇的就叫唤, “娘,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东西在哪儿。老太妃教我说人不能靠别人一辈子, 说这世上没有傻人, 只要会教,就没有教不会的。她说, 要让我没有爹娘护着, 也能好好活着。还怕我受欺负, 告诉我要是有人欺负我的时候该怎么办其实我一直就觉得老太妃突然没的很奇怪,但是她老人家说过,她要是哪天突然死了,谁都不许多管多问我记得她老人家说过, 她早年的身体不好,但是被她的师父给好好的调养过, 说是没病没灾的, 哪怕活不到一百, 年过九十还是能的。还说,将来等我有了孩子,要帮我带孩子,说不定等我有了孙儿,她还能帮我孙儿取名字呢娘,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发誓”
孙氏没被这话糊弄住, 忍着生产的剧痛,问说,“那为什么不告诉娘和你爹。”
林雨桐要上前, 帮着解衣服,孙氏一把推开了, “你说实话,要不然,咱们就这么耗着。”
“我说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林雨桐就道,“老太妃说,她把您和外祖母教坏了,所以她失去了外祖母,后来,连您都跟她不亲近了。说您不教我,只叫大伯母教我为妇之道,是因噎废食,是矫枉过正但又说您是有心结,强迫不得。因而,不叫我告诉您外祖母没叫我整日里练字,也没叫我整日里念书,说是道理明白了即可,很不必学的那么板板正正。我觉得比在家被姐姐压着写字好多了,我不敢说,说了就得回家跟姐姐一块练字背书”
孙氏的眼泪都下来了,“教了你多久”
“好久好久五六年七八年我不知道从哪开始算正式教嘛”林雨桐凑过去,“赶紧的,都湿了”
“你刚才为何说人家求着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容的下你信口开河”
“可事有轻重缓急,您和弟弟的命要紧还是那劳什子承诺要紧我为了救我娘,我有什么不能认的老太妃跟我讲过救火的故事,说是有那么一户人家,在街上做着偌大的买卖。有一年冬天,天干物燥,隔壁的桐油铺子没看顾好着起了火。结果救火的人都赶来了,却伸手要银子,现拿三千两来,不给银子不灭火。这着了火的铺子主家没三千两,就跟那些人讨价还价,甚至跪下求他们,先赶紧救火可人家说了,救了火怕你赖账,死活不动。可这户人家就不一样了,怕铺子受牵连,一口就应下来了,别说三千两了,三万两都给还马上叫管家,叫他回家赶紧去取银子去,不行就写字据什么都敢承诺。而且当时就给了两百两救火的人一点都没犹豫,守在两家的边界墙边上,保证火不烧过来就行。结果,那桐油铺子烧了个精光,紧挨着这个铺子的这户人家却毫发无损。保下了铺子,再想叫兑现那三千两,那且等着吧”
“你这是无赖”范学监再是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原以为找到了,可闹了半天,这孩子打从一开始就打算耍无赖的。
“是你们无赖在先,就别管我无赖在后”林雨桐站在边上,看着范学监有条不紊的接生,便一脸的慌乱,却也不上前去,“程氏准备的那些字迹,原本就是想诬陷我是邪祟附身的,可后来一听乔药儿说的靠谱,马上反口了。这点伎俩就能骗的大殿上那些人团团转我觉得我娘说的对,庙学压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们要找那什么就找吧,我又跑不了,他们爱怎么找就怎么着去,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拿走都行,只要给我换了等价的新的,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她这般坦荡,范学监朝墙壁看了一眼。
林雨桐察觉到了,这里对大殿那边并不隔音。
果然,这边说的一字一句,那边整个大厅都听的明明白白的。
那两列人中,就有人直接甩袖而去然后有一就有二,不等里面孙氏把孩子生下来,这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