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云姿容俊美,形容洒脱,教导皇子甚是用心。也因着是自己儿子的先生,因此,两人一个阵营之中,便是先帝面前,贵妃没少上眼药,但因着有帮手,却也能支应的开。不过那贱人心思是毒,不知道怎么说的,竟是真叫陛下废了自己。自己以皇儿和公主为由,祈求先帝。那贱人又进谗言,说是谢流云教养皇子甚好,可堪为后云云。
这事上,谢流云无辜她甚至在被册封为继后之后,说服了先帝暂且对此事不要公布,免的引起朝局震荡。就这么一拖二拖的,拖到了先帝一病不起,她又同老王妃一起,一手将皇儿扶上了皇位。
可以说,在谢流云面前,她这个太后是气虚的。登基了,新朝了学庙没存在的必要了,谢流云也不必在宫里了。这些年一直在一处皇家寺庙里住着,一直到皇帝需要庙学了,她才又被请出来。谁知道,再见到她的时候,当年的一头乌发已然是白完了。
老太妃提议将女卫给此人,自己怎么可能答应
两人僵持了一天之后,宫里下钥了,老太妃才回的王府,然后第二天就听说暴毙了。
那些产业的事情老王妃确实没跟自己交代过,那么谁可疑
其实那天任何一个接触过老王妃的人都可疑,只是宫里的任何人都不是轻易能怀疑的,也不是能轻易能去查的。便是查也要找借口,那有什么借口比查汝南王府更好呢
毕竟,王府确实有诸多可疑的地方。
直到程氏感受到了太后的视线,她才恍然的发现,孙氏这话的厉害之处这是要置汝南王府于死地呀若是王府真私藏了这代表什么意思呢
臣下的野心,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不能容忍的。
程氏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藏,反正她没见。但她对王爷了解的又实在不多,她整个王妃做的,并不能跟王爷交心。
这些惶恐孙氏就跟没看见似得,她轻笑着,好像说着一件多令人高兴的事似得,“先找这些资产的去向,而后得有专人去管。我觉得该吸取只老王妃一人管这事的教训,为了避免以后出现类似的情况,应该由多人共同掌管,当然了,这是后话了”
这里面没有一丝私心在其中,把她和林嘉锦从这个旋涡里迅速的摘出来,这才又道“我要说的就说完了剩下的若是我不合适参与,那就告辞了”
谢流云站起身来,“正阳,你给大家扔下了大难题”
“我不扔,这难题也在。与其叫大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那就不如我痛快的交代完。我知道你们手里有能人异士,这些人能看得出谁撒谎了谁没撒谎。我刚才没有遮挡我的表情,那么我是否撒谎了,我想老娘娘您已经清楚了。”
太后看谢流云,谢流云微微点头,承认孙氏确实没有撒谎。
太后揉了揉额头,“也罢了你这孩子,心里太能藏事了。事关老太妃的死,你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事搁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呢”
“因为我觉得庙学没有存在的必要可如今,非要拿我女儿要挟我,叫我交出我本来就没有的东西,甚至不惜用诬陷的手段置我女儿于死地那就随意好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她对庙学的不满,转脸去问太后,“我能走了吗”
太后指了指场中站里的几人,“这些话你非当着他们的面说吗”
“这里规矩就是这样的,要么,是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