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聪明人从时间点上琢磨出点什么,然后在自己认知的世界里,把故事补齐了。
其实大差不差,事情大致就是这样。
孙重山说完,就扫视一圈,“那么也就是说,咱们这其中,必有邪祟。朝廷要灭的是邪祟”
这话一出,都抬起头相互打量。
永安心里一紧,直接看向何二郎。
庙学在何二郎新婚当日要强行带走他,这总不会是没有缘由的吧一个常年患病的人,却一直走到了如今,怎么做到的
是不是庙学怀疑的就是何二郎
何二郎“”他指了指自己,“怀疑我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
永安公主可是跟他一起的一直在一起
“也对”没有他小舅子,他早死了。
永安又看四爷,四爷头都没抬,“我去过天庙天选,我家世代习武”
对过了天庙的眼了,那基本这方面的问题是没有的。家里是习武人家,在这样的地方活下来,也在情理之中。
永安又看向林雨桐,林雨桐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一副懒的搭理的样子。
这对不可能是林雨桐,永安跟其他人解释,“她去过天庙,去过皇宫,她爹娘还有我娘我祖母,眼睛都特别亮,想同时过了这些人的眼那这得是什么样的邪祟”
“对”李寿年扭脸问林雨桐,“咱俩以前一起玩,你记得多少”
“忘的差不多了”林雨桐说着就看看他,“连那个被狮子狗吓的尿裤子的人是谁也忘了”
李寿年脸色大变,“你给我闭嘴”说着,就撕了一块烤好的狍子肉塞到林雨桐嘴里。
林雨桐哇的一下都吐了,肚里没啥,但吐出来的都是苦胆水
这是咋的了
四爷赶紧拍打她的脊背,把人带的更远一点,“别给她吃肉了她恶心”
永安心里最后一丝疑惑彻底放下了,就说嘛,谁杀了人之后还能面无异色,原来都是在强装呢。也对这地方你要不装的强悍,就真能被人给吃了。
这么一说,好似个个都有些不适应起来。
那点狍子肉,都便宜了小少年以及三个妇人了。
但在座的没有笨的,对那四个人,都开始起了疑心。可救人的女子跟那三个妇人打成一片,自成团体,毁容的女子又被永安护着,跟少年和大黄很亲密,这就只有毁容男和樵夫两人最可疑。
而这两人,最有攻击力。
这点怀疑,把最开始在菜窖里共患难的情义给冲淡了。很明显的,几方相互戒备了起来。
这可不好,对方其实迄今为止,都没有表现出那么大的攻击性来。就今儿所说的这些,他们应该听的出来,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内部出问题了,有人想坚持,有人要背弃,这所有的所有,所有被卷进来的人,其实都是无辜的人。
林雨桐招呼那两人,“两位大哥,能不能帮着在附近找点吃的不走远,就在这宫里的空地上”当年这宫里的宫人谁哪怕是随手扔了一刻种子,长了这么些年,也能长出点东西。像是芋头山药之类的,都在地下长,一年一年的,要是有,都能长出一片来。
可这并不好找
不过她这一提,倒是个好方向。
四爷指了指天,“这学眼看又要下来了,咱们在这里得缩多久,也没人知道。都别愣着了,什么邪祟不邪祟的,那都是编故事的编出来的。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