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这是在给你们平事呀这笔损失得你们出
如果说之前的出医药费还是一笔不算太大的钱的话,那现在她把河滩乡半年的收入赖在自家身上,这得多少钱呀他们现在一个乡的经济能量可不是当年了。那抵得上自家那边半个县城的总量。这么大的数额,叫自家赔呀
别说我不拿事,就是拿事的,也不敢应承这事呀钱这个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平白变不出来的。再说了,这也不是这么一个划分法呀凭啥我们就欠你们这么老些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她立马看了秘书一眼。跟着王姐的秘书这会子机灵了,转身去了一趟厕所,过来就一脸歉意,“领导,那个李主任刚才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要您回去处理,十万火急”
王姐赶紧站起来,跟林雨桐告辞,“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回头回头咱们再沟通。”回头谁爱来谁来,反正她再不来了。
林雨桐一脸的遗憾,“您看,这饭都没吃呢”
改天改天
然后很利索的下楼了,上了车司机一脚油门就走。
等车出了大门,小廖再也憋不住了,低下头吭哧吭哧就笑。
“无赖”王姐回去再一次汇报的时候还是坚持这个说法,“那就是个泼皮无赖”
你这个同志,年岁也不小了,怎么还没个小年轻沉得住气,“不着急,说说嘛跟大伙儿说说。”
现在是真忙,全员在岗,王姐一回来,都往会议室来了。
王姐灌了半瓶子水呀,一肚子气一路上都不敢露,在秘书和司机面前,今儿已经丢脸,再要是气的跳脚,叫下面怎么看。因此,她一路上高深莫测的,这会子再也憋不住了,“那个林雨桐,我是再不去跟她谈了”
就有人道“她年轻,气盛一些,说话不好听一些也是有的。咱们这把年纪了,受受便是了。”
王姐气笑了,“我可没受冷遇,人家见了我那个热情呀。”她是从开始见到林雨桐的时候就学,一字一句的,越听越叫人皱眉。王姐一看大家的表情,这才气顺了,“我说她是无赖说错了吗那就是讹诈了是,我现在不小了。可在这个圈子里也都小二十年了,我是从来没见过这种讹诈”
那倒也是
能软能硬就罢了,坐在这里哪个不是个中高手。可放下脸面干出这种碰瓷讹诈的无赖事的,他们之中还真没有。
王姐说出来,肚子里的气就撒了一半,话里少了意气的成分,理智严肃了起来“她这是逼咱们快速处理此事呢而且很明确的告诉咱们了,如果咱们不能很好的处理此事,她下一步会干什么,什么都摆在明面上,只看怎么怎么选。这样的一个人,我信她说到能做到。如果办的不随她的心意,她会把咱们宝山县闹的全国出名,做成反面典型。”
“可叫咱们赔偿一个乡,咱们哪里有那么些钱这是办不到的”
“她不用咱们真赔,她只要做出有真损失的样子,等事情闹大了,有的是人给青山绿水买单。民间很多环保组织这个就不说了,但咱们想想,那个时候,谁都知道他们的损失,她伸手朝上要各种资金的时候,是不是顺理成章。她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