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自认倒霉。你这玩意金保奎疯了才会认,认了那成什么了诚心坑人呀
坑那么多人坏名声好呢还是坑你一个好呢
他出来还得做人的。就像是现在好些人都只说金保奎倒霉,却没说他其他方面的问题一样。
你俩一个好色,一个贪财,怼一块了,谁也甭说谁。
林雨桐真诚的给她建议,“这些东西,你可以去咨询律师,看他有好的建议没有。我们这里能管什么,不能管什么,这都是有规矩。管事该怎么管,这也是有章程的。不是我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我知道,你想要金保奎的闺女那股份可我们没有权利从人家手里硬抢,要真这么做了,那进去的得是我。我觉得你不是来找我帮忙的,你是来为难我的。另外,你看,这大晚上的,我也有孩子。有工作上的事,你去单位找我。家里的话,以后恕不接待。天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了。”
说着就先起身,看着红秀。
红秀没法子呀,只得走了。
人一走林雨桐吐了一口气,“以后别抹不开面,再来就别叫进门了。受不了这个絮叨您当她不知道她手里的东西不起作用呀她是啥都清楚,可就是歪缠,缠的你受不了了,帮她解决一下。哪怕是厂子象征性的给她补偿一些。”
可这无规矩不成方圆,多少真可怜的人我都顾不过来呢,我闲的蛋疼管那个事。
紧跟着几天林雨桐都在处理这些闹事带来的后续的问题,再然后就听说红秀把她的门面房和后面的院子都给卖了。现在镇上的街面房比城里城中村的房可贵了。红秀那是连着两院子的,地方大,拆开买了两家,一院三万五,两院就是七万。还有她之前在排碱渠那边买的地方也盖了房子了,那边的地段也好,但因为盖的房子是简易的。因此只卖出了一万五的价格。然后年跟前,不知道叫了谁的面包车,把她店里的货一拉,从青云镇就消失了。
积蓄搭进去了,欠了那么些外债,把产业都给卖了能把债还个七七八八。
卢淑琴还不落忍,“这寒冬腊月的,一个女人能起哪”
林有志就道“你就是爱操心,她原本也不是咱镇上的人。是下面哪个村子的家里也有宅基地和房子的。还担心人家没地方去像是她那样的女人,瞧着吧,到哪都饿不死,且能活的好。”
行吧你这么说就这么地吧。卢淑琴又操心林雨桐,“隔壁那个回来过年吗”
是说杨碗花。
眼看过年了,那边也没啥动静呀。
这一年就年初的时候回来过,被金凤给怼回去之后,这一年真再就没见人回来过。四爷倒是去的。开会去县城的时候,只要时间来得及,就过去一趟。给买点吃的用的。生活费肯定是按月给打卡上的。但四爷去十次也未必见的上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把东西放在租出去的铺面里,叫人家帮忙把东西给了就行。因为人也不在呀,要么说是去旅游去了,要么就说是出去打牌去了。你给打电话吧,她挺不耐烦的,就是那种语气,行了行了,知道了,挂了咋那么嗦呢,人还没死呢,四爷是那种要是情况允许,他还是尽量的晨昏定省的。哪怕不像是以前吧,但至少定期的问一声,啥都好着没
上次是入冬前去的,去的时候倒是见到人了。人家打算去海南过冬,四爷给了两千块钱,这一冬都再没去。每周四爷定期给打电话,那边每次回一句“还没死”然后四爷把电话就挂了。那样子还真就特别像那种,就是看你是不是还活着的态度。
人家去过冬,过年回不回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