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明说杨碗花在找茬了。
外面老爷们谁关心这个,坐在一块,多是说一些闲话,又因着林雨桥年纪小,但今儿是主宾,都有话没话的找他搭话呢。
这个说,“你将来这毕业了工作好安排,你姐给你使劲,看是在京城还是在省城,哪都好”
说的我差点以为我姐是大多的贪官呢。
大家的认知普遍是这样的,他也不恼,只道“我还得上学呢,完了考研,念下来又是三年。出来后谁知道会怎么样这几年发展的太快计划的再多也没用。”
那倒是。
那个又问说,“你们现在毕业了一般分配去哪”
解释分配的事挺困难的,但去向一般就是统计局这些单位,这倒也不是假话。
人家一听这个局那个局的就觉得老厉害了,又是个吃官粮的吧。
男人这边吃的热热闹闹的,女人那边尝尝这个菜,说味道好,那个菜说是脆生生的,也不知道咋弄的,自家弄的都是绵的,没这个口感。
但不得不说,新媳妇的手艺是没话说的。只灶上的这手艺,那一般的媳妇就比不上。
凉菜过了,热菜一道接一道,又是八道,然后烙饼一上,这顿饭就算是结束了。
吃完饭,各自的任务就都算完成了,也都知道杨碗花一直没露面,除了三个姑姑三个姑父别人也不好留着,起身纷纷就告辞。
吃完林雨桐可不收拾了,金家三个姑姑也不敢叫新媳妇收拾了。其实三人都想躲,躲到厨房看这回门礼怎么办
不给回门礼还不回门了
横竖昨晚上同事来带的东西不少,挑了几样就行,直接叫了林雨桥出门。
金保国跟金嗣明把人送出门,看着进了林家的大门,这才回来。金保国就说小儿子,“叫你妈,看她还能不能起来”
金嗣明应了一声直接去了上房,老太太在沙发上坐着呢,三个姑父陪着呢,他直接去父母的卧室,跟平时一样拧了门把手门就打开了,她推门进去,自家妈就在床沿上坐着呢,也不知道跟谁生气,脸上气哼哼的表情还没下去。他愣了一下,“起了就出来了,我哥和我嫂子回林家了。您就是不饿,难道也不憋的慌”
能不憋吗
不说还能撑,这会子一说,越发觉得憋不住了。她利索的出去,也不看都有谁,急匆匆的往厕所去。金保国在院子里看的真真的,跟着就去了后院。
杨碗花刚从厕所出来就看见堵在外面的金保国。她朝通往前院的路上看了看,“我跟你说,不是妈就是二姐,这两人诚心叫我跟儿媳妇闹矛盾,你信不”
我信你个鬼
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亲姐,她们好端端的挑拨你跟儿媳妇的关系杨碗花啊杨碗花,憋了这么半天就憋出这么个主意来
金保国轻哼一声,“我再次警告你杨碗花,别觉得没有结婚证就离不了婚。分居够两年了,我直接上法院起诉也一样能解除夫妻关系。再不分轻重一次咱俩就完了”
说完,看也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走了。
杨碗花眨巴着眼睛,我说的是真的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老太太和金夏草,但有人故意这么做是肯定的。关键是刚才来帮忙的老娘们来来去去了几回,她也不确定到底是谁干的要说是外人干的,金保国不得觉得这是自己自作自受呀要不是自己平时得罪人了,人家能这么整自己
可结果一说老太太和金夏草,人家一点都不信。
她也没想叫她信,只要他肯帮自己问一声,这什么事就都过去了。
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