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就知道瞒不住,“我弟弟我弟弟不出头帮我我弟弟当众那么下我的面子我可没那样的弟弟。”
完全不避讳她干过啥事。
杨碗花这回是真哭了,她还没说话呢,金嗣明从厦房里出来了,靠在门框上,“我们没帮你,那是因为那样的情况再闹下去丢脸的只会是你,选那样的男人远没有选一个可靠的合适你。人家结婚成事实了,再闹下去你的名声只会更坏,沦为更大的笑柄。当众不拎你回来怎么办你砸的瓷片乱飞,就算没伤到人,没伤到孩子,等大家反映过来,那些带孩子的家长能饶了你不摁着你打一顿还能跟你说好话那可是乱拳,打出个好歹怎么办你一路上什么话难听骂什么把妈带进去了,把我爸也带进去了。这个家再不好,养了二十多年了。你张嘴就骂呀我爸是欠你的还是该你的这也就是哥,只把你扔地上了要是我,当众一脚踹到马路上,滚远点爱上哪去上哪去”
说着,他冷眼看杨碗花,“郭金凤都二十六了,打算怎么办呀。她郭家要房子也有房子,要铺子现在也有铺子。她自己的一亩二分地那是责任田,给她划出去自己种去。您要是不放心她跟过去住吧。没人拦着。留这样的人在家,从我奶到我爸,从我哥到我,人家没一个瞧的上的一点屁大的事,好大的气性,不把人摁死了她心里都过不去。这样的人,我怕呢回头哪天给面袋子米袋子里撒一包耗子药,死的冤不冤”
“她一个姑娘家”
金嗣明嗤笑,“她这样的,要是还有人动了歪心思想占她的便宜,那你该烧高香呀”
有这么说话的吗
杨碗花求助的看金保国,“保国”
“你要不放心,就住过去吧。白天跟那边开火也行我这一天到晚没几顿饭是在家里吃的,无所谓。嗣明是到处跑,走哪算哪,也能混肚子。嗣业更忙了他几乎不在家吃饭的。老太太好办,斜对面就是饭馆,每顿饭喊一嗓子就给送来了,我每月给结钱。”
“不是”话风不对,杨碗花赶紧转了话头道,“我是问,把挨着金凤她大伯家那一垄地给金凤行不好歹她大伯能帮着照看。”
行啊那本来就是分给郭家的。
郭金凤就嗤笑一声,为了个男人这女人是啥事都能干。
行啊你不要我是吧,我还不稀罕呢。
金家这边是金凤彻底的往隔壁搬。隔壁这不是还没装修吗之前杨碗花拖着,说是电工得走电呀,这好歹把灯之类的给安装好再说这一拖二拖的就拖到了现在,闹的一点余地没留。
这还没闹心完呢。金凤故意叫人看她被赶出来了,因此不走院子里那道门,偏要从这边大门出,再从那边的大门进。杨碗花觉得丢脸的很,但还不得不伸手帮闺女一把。
正闹心呢,才发现另一边邻居家门口停了两辆架子车,车上东西满满当当的,隔壁又回来住了她朝那边走了几步,就跟卢淑琴走了个面对面。
卢淑琴看了她一眼,还笑了一下,说了一句“以后就是邻居了,有事就言语。”
杨碗花的汗毛蹭的一下就立起来了,这是卢淑琴嫁给金保国之后,结婚头一天在两人的婚房,她这个邻居的嫂子对卢淑琴说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如今被这样的还回来了,事隔这么多年之后
她急忙朝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走。
进门的时候跟要出门的金保国碰了个面对面,金保国要找匠人回来砌墙,得出门。杨碗花怕他碰见卢淑琴,赶紧拉住了,“改天吧改天再去”那卢淑琴不是跟着她女儿在城里享福吗就算是买了这房子给自己添堵,那边暂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