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伙,窃窃私语道,“那个,大哥,那个房子是谁的呀”
一直用余光瞥看沈熙白的黑小伙,一见对方主动询问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喜形于色,面红耳赤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但一听沈熙白问的是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整张脸都跟着垮了下来。
沈熙白目睹了黑小伙整个变脸的过程,有些无措的眨了眨眼。
黑小伙的眼神也开始躲闪,开始含糊其辞道,“就,就一个破旧的房子,我不记得了。”
也不管沈熙白信没信,黑小伙的表情满是尴尬,像是没有撒过谎一般,越说脸越红,最后实在是圆不下去了,黑小伙只好拉开自己跟他的距离,不再说一句话。
似乎那个房子是什么天大的禁忌,见不得人,就连讨论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沈熙白若有所思的继续往房子的多看了几眼,突然,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神色微窒,表情都僵硬住,心都咯噔了一下,身体打了一个冷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背脊也开始冒着冷汗。
他
他刚刚好像看到门口突然一瞬间,凭空站着一个男人
沈熙白深吸一口气,定睛再看,门口站着的人又像是一阵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怪
嘶,别想了别想了,一定是他中暑的缘故,脑子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泥土房门口的位置,目光如炬的紧紧的盯着被人群佣促住的沈熙白。
周围似乎没有人注意到男人站在那里,但所有的村民在经过这个房子时,表情明显变得有些紧张,脚步也跟着有些加快,所有人都不愿意往这个方向多看一眼。
男人就像一块被钉在土里面的木桩,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不带一丝感情。
面无表情的他看着这群可笑的村民,慢慢的裂开了自己的嘴,然后扯出一个极其扭曲的笑容,发出嘶嘶冷笑。
慢慢的,男人浓稠如黑夜的眸子重新落在了沈熙白身上,他惨白如纸的脸微微颤动,眼睛里面是掩饰不住的狂热和病态。
他的眼睛迸射出流光,寒芒闪动,似乎酝酿着什么情绪,又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嘶。
你终于回来了
我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