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韵走后,张无双看向无相,冷声道“为什么我回来时他眼睛发红我警告你,别看他老实就欺负他,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欺负刘先生做什么。”无相一脸的苦笑,很是冤枉啊,随后眉头一挑,讥讽的笑道“你不是很看不上你老公么,有人帮你欺负他,你还不高兴”
张无双脸色顿时一沉,怒视着无相说道“我看不上他是我自己的事情,外人就是不能欺负他,再有就是谁和你说我看不上他那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我没说要管。”无相耸了耸肩,对张无双的好感全无,虽说刘文翰那方面有问题,张无双等于守活寡,可毕竟是两口子,既然没有离婚也不至于对刘文翰那么冷漠吧,一点夫妻的样子也没有,关键是刘文
翰是默默无闻的英雄,有这样的家属只能说不幸。
以无相的脾气,现在已经是懒得和张无双再多说一句话,可他不能走,他还要从张无双口中得到消息,当下也不管张无双是不是正在气头上,直接开口问道“你知道打伤刘先生的人是谁吗”
“什么”张无双一怔,皱眉问道“他什么时候被人打伤了”
“呃”无相一脸愕然,看张无双的表情似乎真不知道,他忽然就感觉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有可能刘文翰一直都对张无双隐瞒,并未说出自己为什么不行,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代表没有。
张无双脸色阴沉的追问道“我问你呢,他什么时候被人打伤了”无相脑子反应够快,想到一个细节可以利用,当下就故意冷笑道“你是刘先生的妻子,竟然还好意思问我谁打了他你没看到他眼镜腿变形,一直在扶眼镜吗那不是被人打坏了,还能是睡觉时不小心压
坏的”
“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张无双瞪了眼无相,脸色好转了一些,说道“他戴的那是一副旧的眼睛,平时戴的那副今早被我不小心踩坏了。”
无相眉头一皱,从张无双的话里发现了问题,不过没有追问,当下咧嘴一笑,说道“我还以为刘先生是被你打了呢,话说刘先生是你丈夫,你对他怎么那么冷漠,一点也不像是两口子。”
“我的家事还需要和你说”张无双瞪了眼无相,而后就拿起包包,说道“棋也下完了,我走了。”“别走啊。”无相立刻起身阻拦,说道“我一大早就被你叫出来,现在要到午饭的时间了你却扔我自己走,这样不好吧,我不就是侥幸赢你三盘棋么,搞得我好像把你怎么样了似地,我请你吃饭还不行么。
”
张无双犹豫了一下才坐下,冷哼道“无事献殷勤,请我吃饭有什么目的”
无相也坐下,重新泡茶,苦笑道“能有什么目的,张棋应该和你说过我家不是东海的吧,我在这里连个朋友也没有,这不你在么,就一起吃个午饭聊聊天呗,说不准咱俩还能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张无双不爽的说道“我和你差着辈分,做不了朋友。”
无相翻了个白眼,也不管张无双听不听,自顾自的倒苦水,无非就是胡说八道,例如现在的学生很难教,老师有多难做。
虽然内容简单,可无相的嘴皮子利索,把学生往老师办公桌抽屉里,放死老鼠的事情套在自己身上,胡编乱造的无比生动,像是说评书似地,很快就让张无双来了兴趣,不停的追问无相后来怎么样。
整个编造的故事最后是在李良厚的身上结束,无相说的是李良厚带头家访,镇住学生的家长后,学生也就乖了很多。
张无双对立德高中的事情略有耳闻,知道现在的立德高中比以前好了很多,也就信了无相的话,毕竟李良厚的身份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