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寸断”
李时珍沉吟,开口道“跨入元罡境后,应该能有把握,但还需要看到病人,才能下结论。”
他本就精通经脉学,又有老游医留下的医道、丹道书籍,还在武阁接受了一元丹武道这门神奇之极的传承。
才敢说有把握。
要不然。
经脉寸断
肯定没救了。
“好”
李子良露出喜色。
有把握就好
他就怕李时珍来一句没救了,等死吧。
苏成武待他不薄。
是真正将他当作外甥。
那么为这位舅舅解决一些难题,也是应该的。
第二天。
苏新月回来了。
李子良也大厅上见到了这位表姐,一脸风尘仆仆。
“父父亲,漠北十二寇只剩八寇,已已经向北逃去了。”
苏新月坐得笔直,如同一杆长枪般,声音清冷。
通体黑色的战甲,血色披风飞扬,又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经过与威武军骑兵数次大战,以及那次踏平威武军骑兵。
她气质变了不少。
更加干脆。
更加冰冷。
更加具有煞气
哪怕不穿战甲,任谁看了,心中都会冒出女将军三个大字。
若说原来。
她这位乾国两大女将军之一的名头还有些不受人重视。
那么这一战过后。
在乾国各方势力,已经威名赫赫
当年。
苏成武也是如此年纪,亲率黑甲虎骑击溃余国两万精锐,一战成名,天下尽知。
而如今。
苏新月也是如此,一战成名
虽然没有在寻常百姓中传扬开来,但大大小小的势力,谁不清楚
“很好。”
苏成武点了点头,他颇为满意的看着苏新月“新月,你做得很好”
“父亲,这全全是白马义从之功。”
苏新月摇头。
那一战,外人不是很清楚。
但她就是当事人,岂会不明白
若不是白马义从杀出,她和两千黑甲虎骑,说不定尸骨都已经寒了。
要说她有什么功劳。
可能就是当时,毫不犹豫的杀了一个回马枪吧。
“白马义从就是那支白甲骑兵的名称吗”
苏成武好奇道。
苏新月当时传来的战报,并没有详细说明,因为怕被人拦截,泄露白马义从的信息。
“正是”
苏新月肃然,眼中都露出了一抹敬意“若不不是白马义从相助,此战定然是是完全相反的结果。”
苏成武肃穆点头“我们定西侯府知恩图报,若是今后白马义从有所需要,定然鼎力相助。”
“父亲,根根据白马将军所言,他们之所所以会助我们,也是受人所托。”
苏新月道。
她想了很久。
也想不明白,白马义从是受谁所托
“哦”
“受人所托”
苏成武一怔。
他也瞬间想到了,当初那尊阴间神祇,也是自称受人所托。
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