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海螺海螺,我好羡慕大家都有一直坚持的事情,不像我什么都没有,每天都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改变我的现状
答:别灰心丧气,你可比我强多了。虽说我坚持懒惰多年。但是这怎么看都是错误的方向。螺式叹气中
s温馨提示你的桃花运要来了。建议出去走走兜兜风,往海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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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罗。”森鸥外望着退后几步直至感觉自我人身安全的海罗,“你在想什么”
“在想给你煮红糖水。”来自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的海罗。森鸥外习惯了海罗的满脑子跑火车,一下子从北极转弯到南极的奇怪脑回路。他面色不改地收敛起自己溢出来的危险情绪,太操之过急,是不行的。
森鸥外恢复与平日无异的态度,开口调笑着,“你再不弥补,菜就要糊了。”引得海罗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菜肴上。
森鸥外不挡道地走出厨房,他伫立在吧台和爱丽丝说着双人相声。
“笨蛋林太郎。”爱丽丝轻车熟路地表演她骂她自己,森鸥外十分配合地流下鳄鱼的眼泪。小鹦鹉就差没在旁照旧地说,“撕得好,撕得妙。”它虽然看戏看得开心,但是它的心永远在迹部景吾那里不是,它永远站在爱丽丝身旁、支持她。
有客人来,海罗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摸鱼一晚,开店营业是不可能营业的。
“海罗,不试试另外的颜色吗”森鸥外拎起另外的黑色chocker露出兴致盎然的表情引诱着。海罗寻思着试试又不会逝世,正打算从林太郎手里接过时,后者微妙地躲开了海罗的企图。
“我来给你带上。”森鸥外说得很轻,意外地与电视上热播的偶像剧男主求婚成功的一幕给衔接成功。
电视机前正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的小鹦鹉发出雀跃的欢呼声,它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嫁给他。我同意这门婚事了,下一步是不是送入洞房。”
海罗无奈地把视线从不着调的小鹦鹉身上挪回至面前神色认真的男人身上。等等,海罗似乎发现了chocker内部的英文字母,他略为迟疑地询问出声,“这个是商标吗”
森鸥外一愣,商标这种说法也没什么不对。他点点头,动作轻柔地给自己的所属物系上自己的标记。
海罗感到森鸥外的指尖擦过他喉结所在地,不自然地像被触碰的含羞草微微躲闪。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贴近,似乎是项链扣出现了丁点毛病。近到海罗能感受到属于林太郎的气息扑面而来,犹如滚滚热浪。
黑与白向来是最佳的搭配。
爱丽丝不动声色地看似在陪小鹦鹉看剧,实则留意这头两人发展空间,她决定再助攻。比如,爱丽丝笑嘻嘻地嘲笑着森鸥外,“我还是觉得红色好看,还有照片为证。”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地消失得干干净净。海罗不禁想起以前的只有和林太郎唯一的那张合照,他的那张已经被异能力深渊巨口真吞得一干二净了。反而是林太郎手里的照片保存得格外的完好。海罗有些心虚且良心悄咪咪地痛地、带着弥补意味地提出,“我们来拍照吧,林太郎”
海罗讨好地笑着询问。爱丽丝过分乖巧听话地张罗着,她和小鹦鹉做摄影师,成功地拉住不明所以、原本想扑棱到海罗身上的小鹦鹉。
照片拍得挺好的,除了海罗发现身旁的竹马林太郎的表情有点怪怪的,怪好看的划掉。但是他动用了他仅剩不多的螺脑思考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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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洗漱后的海罗后知后觉记起林太郎疑似他的过敏源,真令螺难办。算了,反正只是脖颈处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