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越来越危险了。”
“你都克服过多少危险了,再不可能的形势都可以逆转。”
“我”
“不,你真的可以。”张晚风满脸真挚和认可。
凌修“我都那么努力了,您怎么还帮我继续插fg的我拔一个你就插一个,我拔一个你又插一个。”
“fg是什么”张晚风很困惑。
“没什么。”
“加油,我看好你,再带几次队就回来结婚吧。”
凌修“”
凌修深吸一口气,“这种日子终归是不稳定,对别人也不负责。”
“我妻子也是前线人员。”
凌修没听过张晚风提过这事,就问“那她”
“过世很久了。”
凌修神色一凛“不好意思。”
“没事。她不是因为丧尸死的,是因为疾病。”张晚风讲,“所以你也不用担心那么多,生死有命。”
凌修笑了“说得倒是挺轻巧。”
“等你遇到那样一个人,你就不那么想了。”张晚风笑了,“我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就想逗她玩所以她总是说我幼稚得像个小学生一样。”
凌修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张晚风。
身材健硕,战场上果决,身上伤疤更是不计其数,怎么看都是标准的铁血汉子。
实在没法想象出,他幼稚到去捉弄人的样子。
张晚风再咳嗽一声“年轻、年轻时候的事情了,别想象了。”
凌修说“我要是喜欢人,肯定是成熟男性的追求方式。逗人哪有什么意思”
“哎哎哎打住打住。快说吧,宋与良怎么样了”
江崎坐在床上。
他今天有些累了,打了个呵欠。黑猫蜷在旁边睡觉。
这里本来是队员宿舍,现在给他一个住着了。
他打开背包找到隔层。
里头有两个密封的小容器,类似子弹的外形和大小。容器中是流淌的鲜血,元素在其中躁动,带着诱人的香气。
这是凌越锋的血。
他确保了东西还在,就收了回去。
只是收回去时,他无意识舔了舔虎牙。
这是一件不为人知的小事。
他未被感染,神智也非常清晰,但这种渴血的本能几近丧尸。平日可以完全无视,可受伤、虚弱又或者太接近特定对象时,就会越发强烈。
这种血液不是必需品。
他带着血瓶,是为了防止极端情况下,他会忍不住去咬凌修
那个人的血液要香甜多了。
总体来讲,这是一个不大的烦恼。
只要不被发现,也就不存在。
江崎起身去洗手间,弯低身子洗脸。
水顺着面庞留下,几滴挂在了睫毛和下巴,微微颤抖。他抬头,与镜中的绿色眸子对视。
漂亮,明艳,好似宝石。
良久后,他自嘲般笑了一声。
终端响了一声。
是其他炼金师传来的文件。
他坐在桌边重新整理了一下,发给了凌修,又准备打印纸质的出来送过去。
凌修住在医院的另一栋楼,他走到一楼了,才听见外头淋漓的雨声。几栋大楼的灯光落在水洼中,泛着明亮的波澜。
乍一眼看去,就像是城市还未死去,热闹的霓虹下是多彩的伞面,人群熙攘,纷纷归家。可是再抬头,一切都远去了,屋内是疲惫的队员与伤者,外头是游荡的丧尸。整个一楼空荡荡,冷风穿过,只有他一人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