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颔首,后想起什么“我给你买了蟹肉罐头。”
太宰治眼睛一亮,东看西看“哪呢哪呢”
织田作之助“在undertaker棺材店。”
“”太宰治肉眼可见地蔫了。
织田作之助了然地点头“果然是冷战啊。”
太宰治撇嘴“说得那么暧昧干嘛。”
织田作之助又点头“连回答都一模一样。”
太宰治自己说一句太暧昧,纯属嘴快,但一听另一位当事人也这么觉得,顿时心里不太爽快,不说话生闷气。
织田作之助“太宰现在在港黑工作吗”
“没有,我只是公证人而已,讨厌的森先生,答应事成后给我毒药的,现在又不让我死。”太宰治有气无力,“说来,织田作才是加入港黑了吧”
织田作之助“是的,家里有四五个孩子要养,港口黑手党的工资很高。不过我只是底层成员。”
太宰治带路,也不知要领织田作之助去哪,听到他话里的停顿,问“织田作又收养一个孩子吗,真是善良”
“因为有人告诉我,想要写出好的小说,就要去收集和理解不同的人生,与孩子交流是一个不错的开始。”织田作之助说,“是幸介。”
太宰治“什么啊,那个小鬼啊”
织田作之助“因为那位先生不会去照顾他。”
太宰治瞥了一眼织田作之助“没照顾也照顾那么久了,报童的工作就是先先生介绍的吧,21世纪还有报童,简直是文艺复兴。”
太宰治最近听别人都称葬仪屋为“先生”,也不知怎么就多出这么多人,他再这样叫,跟他们完全一样,总觉得很不爽,像是什么独属于他的东西被抢走了。
但他又不想被人看破心思,还是叫了“先生”。
织田作之助没听出太宰治的闷醋味“的确,少见的职业。不过葬仪屋先生应该在寻找什么人或东西吧,没有精力,所以将幸介委托给我。”
太宰治垂眼“织田作以为,先生在找什么人呢”
“不知道。”织田作之助不知道为什么太宰治确定葬仪屋在找的是人,但还是顺着他说,“如果是找人,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到达目的地,太宰治仰头看着亮起的酒吧灯牌,写着“”,他表情平静,声音也没有起伏“我发现的秘密基地哦,我们进去吧织田作。”
一副要借酒消愁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没陪他多愁善感,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未成年不能喝酒。”
太宰治吱哇乱叫“有什么关系,开店做买卖,有钱还不赚吗”
织田作之助虽然迟钝,但还是察觉出太宰治刚才心情不太好,他斟酌片刻,说“葬仪屋先生拜托我照顾你,我不能食言,未成年不能喝酒。”
太宰治耳朵动了动,像猫咪一样“先生拜托你照顾我”
织田作之助“对。”
太宰治不挣扎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人模人样地咳嗽两声,严肃道“我觉得你说得对,未成年不能喝酒,我们走吧。”
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脸上还阴雨连绵,现在又拨云见日,不等织田作反应,太宰治已经一蹦一跳地转身越过他了。
“那个”
一个声音弱弱地传来,两人回头,酒吧门口站着一个戴眼镜的黑发男人,笑得有些憨厚,应该是这里的调酒师,听到他们的声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能喝酒的话,里面有果茶和红茶,未成年也没有问题哦。”
太宰治和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