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军抽出了罗庆军嘴里的抹布,“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谢嘉宁,罗庆军苦笑一声,如果不是这个小女孩叫出了他的名字,他一惊之下捂住了她嘴,怕他也落不到这种境地。
眼下,他认为宁可被公安抓住,也不想落在私人手里,落到公安手里会据实判刑,被个人抓住,如果对方动私刑,还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下场。
罗庆军老老实实道 “我叫罗庆军,文州人。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在逃避追捕,不敢去大城市,只能在偏僻的地方来回转。“
“你犯了什么罪老实交待,我有一个兄弟就是公安不要骗我,要我知道你骗了我”罗大勇挥挥自己的拳头,黑着脸道“有你好受的”
罗庆军神情委顿,苦笑下, “我不认为我犯了罪,我之所以逃了出来,是因为我在文州做生意做得太大,被人告发是投机倒把,走资本主义道路,要逮捕我。我提前知道了消息,就偷偷跑了出来。”
“逃是逃了出来,可我不敢去繁华的地方,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只能向比较偏僻的地方走,还不敢多停留,生怕被人认出来。
“走到你们这里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又累又渴。就想向这个小女孩,宁宁吧,想向她买一点儿吃的和水。没想到她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当时太害怕了,怕人听见我的名字,才下意识捂住她的嘴,实在不是有意冒犯,请原谅。
“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有一个愿望,送我去公安局之前,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小女孩儿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的包里有钱,你们可以拿走。只要告诉我这个秘密就行了。”
明明他现在比通辑令上的瘦得多,还留了胡子,怎么还没这个小女孩认了出来。
谢大勇、柳书慧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掀起了滔天巨浪,谢大勇没理罗庆军。反正他被绑着也逃不开。
夫妻两个人带着谢嘉宁来了另一个屋,“宁宁,你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
“是的,他叫罗庆军。是文州的九大王之一。”
说完谢嘉宁又忙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当时奇怪这个人,就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被他听到了,就开始捂我的嘴。”
柳书慧蹲下身子,把谢嘉宁抱到了怀里,“不管怎么样,你是我们的女儿,我,我和你爸爸都会保护你的。”
两人早对谢嘉宁的情况有共识,又从谢嘉宁这里知道了确切情况,被他们绑着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罗庆军,这才回了原屋,作最后确认。
仍由谢大勇出面,“你说你是罗庆军,可有什么证明”
罗庆军呶呶嘴,“我包里有。”
谢大勇去打开了罗庆军的包,包里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其他的全是钱,即使谢大勇也赚了不少,仍是不由道“好多钱”
罗庆军懒洋洋地道“这算什么,我陆续赚了有几十万块钱,多的时候,雨季放在家里都发霉,只好摊在房顶上晒。”
要知道,这时候一个工人月工资只有三十多元钱,这时候能拥有几十万,确实是个能人了。
可是有再多的钱又怎么样,还不是逃命天涯,被他捉了。
如果不是宁宁的提醒,他差点也和罗庆军一样下场了
谢大勇带着后悸,在包里找到一张外出证明,上面写着罗庆军的名字。
看过后,谢大勇把证明放好,拉上了包的拉链。
这下罗庆军疑惑了,他之所以愿意让谢大勇搜包,只是怕这一家人给他不可测的待遇,再说他已经没有自由,钱早晚会被搜出来,还不如他主动献出,希望这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