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的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的,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的广藿香与麝香混杂的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
他凝视着秦至简的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的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至简的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动作带着小小的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的指尖。
秦至简动作顿了下。
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的指腹。
做这一切的时候梁函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了,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都是那颗泪痣作祟。
秦至简呼吸都快停了,心脏猛烈地搏击了一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
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一只手去做什么,只是听到一声熟悉且清脆的响声,是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拆解。
梁函仰面深吸气,秦至简追过来,重新将吻加深。
他承受了片刻便歪开头,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了,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勃发。
“左侧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梁函有些不好意思,压低着声音说,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
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么,支起身,抬手摸黑探进去,胡乱抓了两下就找到东西。
他单手拧盖子,拧了一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的。
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
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有片刻间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
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
“我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