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染宁反手扣住他的手,想转过身,却被男人禁锢住。
单凭力气,齐蕴占有绝对的优势,此时意识渐无,遵循本心,将怀里的温软扑倒在床。
周染宁被他压在身下,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无法预料接下来,他要做什么,而且,他懂风月之事吗
齐蕴着急的不行,又不知如何纾解自己的痛苦,沙哑道“我要死了,快救我。”
“”
周染宁许久没生出这种既紧张又羞赧的感觉,“殿下要我怎么做”
齐蕴摇头。
下一瞬,他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周染宁急忙收回手,用尽力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美眸溢出慌乱,呼吸不顺道“殿下听话,再忍忍,我去给你找大夫。”
齐蕴听不进去,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冷白肤色,打破了禁欲感。
两人长发交缠,呼吸交织,说不出的暧昧。
他掐住她的腰,又将她压在了身下,本能地将手探进了她袄衣的下摆。
袄衣里裹着寝衣,他扯了扯,终于得偿所愿,掌心下滑腻一片。
周染宁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扣在枕头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的右手从她衣摆里收回来,辗转到她胸前的半圆上。
她再也承受不住,用了内力,一掌震开他,狼狈地跳下床。
齐蕴的后脑勺磕在床柜上,眼前发白,鼻端流出一泓热流。
他摸了摸,流鼻血了
周染宁深知不能再耽搁,脚步仓皇地走出客栈,越过土埒,直奔医馆。
稍许,她拽着一名大夫走进来,推开客房的门,“劳烦了”
大夫扶扶跑歪的巾帻,走到床前,看着窝在床上的男人,有些尴尬,拿出一副银针,“得罪了。”
齐蕴在银针的“摧残”下,逐渐舒缓了眉目。
后半晌再见到周染宁时,他脸色极差,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心想,她会不会就此讨厌自己
他绷着脸不讲话,周染宁本就话少,加之尴尬,更不会主动说开。
两人因此陷入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