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听见对方嘴里说出好,却害怕对方说出的是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那她从今往后连最好的朋友这个称呼都不配。
林迟晚捂着心脏,怯懦地往后退了一步。
白简失望地垂下右手。
林迟晚蹲下身,一把抱住面前的人“傻瓜。”
白简垂下去的右手瞬间充满活力,紧紧拥抱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用尽全部的力气。
俩个人在地板上蹲了许久,直到林迟晚推了推“呆子,我们打算一晚上都坐在地板上吗快点扶我起来。”
白简涨红着脸“腿麻。”
彼此对视的眼神里都不自觉地溢出笑意,一点又一点,逐渐渲染起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另外一间房的许容安通过微敞开的门,朝着这间房子看了好一会儿,发现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才安心的转身进房间。
她冲了个澡,洗个头发,拿着吹风机坐在窗台吹风。
没关严实的窗户,涌进来外面的山风,凉意在房间里肆意流淌,如水的月光高挂在山的那一头,明亮而又高不可攀。
透明的指甲里露着一点樱桃红的嫩,滑过微湿的发梢,穿过正中间的百合穴。
威信里传来叮咚叮咚的响声,许容安瞥了一眼,没拿起来看。
一群学生在躁动不安的年纪,哪里有那么早就能够睡着,都是躲在房间里面玩手机。
不知道谁在班群里面发了句红包,整个班群就开始炸起来,一个个的都潜出来冒泡。
许容安打算移开的视线看到李楠楠三个字,回想起在今天伴晚看到的那一幕。
她拿起手机,点开柳槿的威信。
打好的一行字没有发出去,又被她给删除,来回反反覆覆好几次,猛然将手机放到旁边。
许容安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上的小鹿来回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