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只能说上一句“对不起”。
“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他们,”她歪过头看着我,“偶尔想起来是很悲伤,你也忘不了,对吗”
是的,我忘不了。
两年前,“白霜”的军队攻打凯尔莫罕城堡。
他们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带走了维瑟米尔的生命。
那个古板又固执的老猎魔人死去了,就在我的眼前,以英雄的姿态。
为了保护我。
死亡是最大的诅咒和苦痛,是生者对于往生者的无能为力,是新的轮回,生复死,死复生。
“忘记太难了,我做不到,现在就很好。”
我扔出去半个苹果,另外一半递给卢娜,“吃吗”
她毫不犹豫地也扔了出去。
“你们再这样扔下去,野餐还吃什么。”金妮半开玩笑地说。
“亲爱的,别那么多讲究”我笑着倒在她大腿上,“如果扔一个苹果可以解决一个烦恼,我会扔到邓布利多校长抡起魔杖揍我”
“你太累了,都开始说梦话了。”
“我觉得也是。”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她腿上,“我就睡一小会儿,记得叫我起来。”
系统温馨提示,默念“阿兹卡班”,奖励生存点数1,不做将扣除一半积分系统
好吧一回生,二回熟,哪怕分院帽改变心意把我送进阿兹卡班我都不会害怕了。
不,这fg还是不能立的。
我睁开眼睛。
“新室友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阿兹卡班会有这样人性化的配置。”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
一名着实羸弱的男性,他的头发杂乱地卷着,胡子很明显没修过,瘦得有些脱相了。他穿着破破烂烂的囚服,沾着看不清楚是什么的污渍。
“好家伙,他们找了个没有脑袋的幽灵给我作伴,”他百无聊赖地屈起膝盖,“还是个小女孩。”
谁没有脑袋
系统温馨提示,和他聊天,奖励生存点数1
好家伙,霍格沃茨未成年巫师不远万里来到监狱,只为和囚犯聊天,真是让魔法部为之动容,连夜赶制出几万条“囚犯也需要人性化的尊重”法规。
“我见过你,小天狼星布莱克,罪名很严重。”
我飘在空中,想学他那样抱膝盖,然后表演了一个360°空中前滚翻。
他并没有对我的滑稽表演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沉默着,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我会证明他们是错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他说,“我记起来了,你混在一群记者和魔法部的人之间那时候你还有脑袋,如果我没记错。”
我本来也有脑袋,只是你看不到
“也许是年代太久远了,”我想着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干脆胡扯一通,“毕竟我是个幽灵,并不是所有幽灵都喜欢在人间待上几百年,那也很无聊的,所以我最近考虑投胎了,身体某一部分消失也很正常。”
他耸耸肩,“好吧,真是小女孩的想法,那你想过以后做投胎干什么吗。”
“我想在霍格沃茨种很多种颜色的绣球花,如果成功了,我会写一张卡片挂着,祝您早日出去,”我又翻了个滚,“该您了,最想做什么呢逃狱”
“做我应该做的,讨回应该讨回的,保护承诺保护的。”
又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他灼灼的双眼。
“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我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