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这又是在干嘛打不过就强吻”
“觉得师兄认真试毒的样子实在太帅,因恨生爱,爱上师兄了”
素珏墨琇眼睛都快瞪碎了,震惊之余,忽然想起,博雅堂听学之时,贺师兄可是亲口承认过他与一个男子“动手动脚”、还对他“敬佩”且“自愧不如”来的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就算师兄再有魅力,这个小魔头横插一脚,这怎么能行
素珏立刻抽出佩剑,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之装道“我去杀了这个魔头墨琇,我若回不来,回头你把我的骨灰埋在冰糖葫芦铺子旁边,让我去得安心”
冰昧仁和白悦光两人方才心中正在土拨鼠尖叫,见状强行压下一腔沸腾,冰昧仁拉住素珏的衣服,幽幽道“回来。”
素珏泪珠盈盈,气壮山河道“二师兄,你别再留我了,让我走得无牵无挂吧”
冰昧仁淡然道“他们这是在互相试探呢。高手过招,你仔细瞧好了。”
师弟们不解道“试探”
冰昧仁出口成章地编着瞎话“高手可以隐藏自己的真容、脉象、筋络,唯独运化于上丹田、泄出于七窍的气息无法隐藏。你看他们二人装作驱蚊、擦嘴之装,实际上都是在试探对方的气息是否如常,是否有灵力异动迹象,从而提前防备。”
师弟们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大为惊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这样这样”“原来如此”
白悦光也十分配合道“没错,我们几个师兄弟之间切磋时经常这样试探的,这”
话到一半,突然腰间一股力量,再一回神,已经被冰昧仁拉了过来。
冰昧仁看着柔软,两条臂力却大得出奇,横抱着白悦光,一张冷艳的脸贴近,高挺的鼻梁在白悦光鼻边轻轻一蹭。
白悦光“”
冰昧仁面色如常道“你们看,就是这么试探。此法胜在出其不意,你们以后也可勤加练习。”
师弟们纷纷醍醐灌顶,个个振奋地道“实乃妙招”“记下了”“回头你和我试试”
却未留意,白悦光一张白净的面皮早已烧得通红。
水道渐行渐阔,水路交汇后,水面上同行的船只也多起来。
贺梅辛朝着这些船只逐一细细看去,心道不对。
这时,身旁的司空无情抱臂道“古怪,古怪得很。”
贺梅辛与他对视一眼,点头道“此处产鱼,河道上的船多为渔船,风吹日晒下船身应当比较破旧。可近处这五六只船,虽故意制成朴素样子,船内还有渔网、鱼叉等,船身却极新,制船的木材更是上品,一般渔民怎有如此财力。”
司空无情接口继续道“不仅如此,那几个船头的摇橹之人,穿着倒是像渔夫,可头上却都罩了一个斗笠。笑话,又不是什么孤舟蓑笠翁,遮住视线,还抓不抓鱼了”
二人都未再说,相视中,答案已经了然于胸。
扮渔夫、戴斗笠,并非是为了遮蔽自己视线。
而是为了混淆他人的视线。
司空无情忽而转过来,意味深长地笑道“邪道少主将正道君子绑为人质,百般刁难;正道君子不堪其辱,两人兵戎相向,大打一场。怎么样,这个故事够不够合理”
“很是合理。”贺梅辛心领神会,微微仰视眼前的司空无情,猝然,一把抽出怀内拂尘,义正辞严朗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空无情眉头一挑,转而笑道“入戏真快。”随即扬起长鞭,飒飒作响,叫嚣道“哈哈哈哈哈,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