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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七岁的夏天(2/3)
前说过,待性德还朝,他老人家便辞去大学士一职。可是,可是,我没听说会闹这么一出啊。”

    其他人看科尔坤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由着急道“那这到底是不是索额图那老贼使的坏咱们也该有个反击吧。”

    “使什么坏”时任礼部侍郎的徐乾学厉声喝道,“我可求几位爷了,既然皇上接了此事,就别添乱了。”

    向来跟徐乾学不合的余国柱直接跳起来“徐乾学,你向来阴柔狡诈,怎么如今做起好人来了且郭琇是你学生,今日这事,莫不是你出卖了明相吧”

    徐乾学被指责,冷哼一声“我徐某人敢拿人头发誓,没有对不起明相和性德的提携之恩。反倒是你们这些自诩忠心的蠢货,明相这回若是不能太平,便是被你们的画蛇添足害的。”说完这句狠话,徐乾学转头就走。讲道理,如果不是纳兰性德让他能看到这个党派的希望,他真不愿意跟某些只会敛财拍马的傻子为伍。

    明党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到底是对徐乾学智商的信任占了上风,于是渐渐散去。就算是平日里上蹿下跳的余国柱,此时也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又最后骂了几句徐乾学,愤愤地表示他一定要参索额图一本。

    不过呢,余国柱刚回到家,还没脱鞋呢,明珠的二儿子纳兰揆叙就上门了。

    “还请余大人安抚门人,勿要轻举妄动。”

    余国柱大受打击,难道真是徐乾学技高一筹吗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才十四岁就得封佐领的少年,哀哀地问“这是明相的意思吗”

    纳兰揆叙明显经验不足啊,支吾了半天才道“是我额娘的意思,说我阿玛好着呢。你们要是没胆子,就窝着;有胆子,可以参我阿玛造反。”

    这最后半句他说得又快又轻,似乎也被吓到了。

    余国柱没胆子没胆子,匿了匿了。

    走出余府的纳兰少年看看被骄阳晒干的路面,脚下颇有种不踏实感。父亲就这样倒了我就这样开始参与大事了但想想额娘所说的“既然你父亲和大哥都不在,那自然该咱们娘俩担起来”,他胸中又充满了一种奇怪的自豪。

    没什么可怕的,额娘一介女流都没带怕的,他堂堂男子汉,怕什么呢

    政治地震后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很难熬,包括小八爷。某天他从城里三怀堂回园子,就听说惠妃娘娘被禁足了。一个陌生的嬷嬷说领他去无逸斋边上住。

    胤禩原本脑海中还转着今日遇到的那个拉稀的小贩呢,这下子彻底被拉回到现实中,顿时就连湖水倒映的晚霞都显得鬼气森森起来。

    “请问嬷嬷,娘娘是出了什么事呀”小阿哥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纯真地问。这后宫里的嬷嬷小八爷不说全认识,那也是知道得七七八八的。突然出来个生面孔,不是西六宫的,就是畅春园的,再不然,就是直属于皇帝的忠仆了。

    看这老嬷嬷连荷包都不收的铁面模样,属于皇帝的可能性最大。江湖经验丰富的八阿哥在心里这般判断,同时越发忐忑起来。惠妃娘娘儿媳都有了,难道还会在宫斗里犯什么事吗不至于啊。

    老嬷嬷拉长着脸,没有正面回答小阿哥的问题。“奴婢奉了皇上的命领阿哥过去,旁的奴婢不知道,阿哥也不必问。”

    哇,这话是说得很不客气了。哲嬷嬷眼一瞪,就要上前跟人理论,就听见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主子“哇”的一声假哭起来。

    “娘娘只是禁足,就有陌生人欺负我,呜呜呜。我不跟你走,我不认识你,万一你是来害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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