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湿润冰冷的双手带上怒气,小奶牛被撸得一个激灵,翻过身露出暖烘烘的白肚皮,白绒尾勾住她的手腕往肚皮上带,蓝金异瞳眨巴出疑惑“奇了怪了,云素你为何生这么大的气生气也别傻愣愣地跑出去淋雨啊,你如今可是凡身,又不是那皮糙肉厚,不怕风吹雨打的梨树。”
“这帮人丑心恶的无知凡人,竟敢把我们尊贵的天帝欺负得如此可怜,简直是藐视天威啊徽泽就算成了凡人,岂是这帮家伙能随意侮辱的真真是欺人太甚”云素愤愤不平道。
白绒尾欣然扫了扫云素的皓腕,小奶牛目含欣慰道“云素,真没想到你对天帝是如此护短,不枉他曾经对你那般悉心爱护。”
滔滔不绝的骂声一梗,云素朝小奶牛头上轻拍一下,不满道“悉心爱护你是在说笑吗哼,你说你以前常猫在我们学堂外听课,难道就没过见他是如何毫不留情地痛打我手板心的吗我和徽泽有仇怨,我要搞他那是天经地义。但那帮凡人和他无冤无仇却无端去侮辱他,他们便是理不通行不正,该罚”
小奶牛我对你抱有期待的样子真是蠢透了
小奶牛气哼哼翻过身去,不想再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手下软软暖暖的小肚肚突然撤走,云素心中啧一声,小奶牛这家伙,肯定又因为我对徽泽没好话而生闷气了。狂粉的热爱,惹不起,惹不起啊
云素转念一想,放手在毛团背上晃来晃去,贴心道“奶牛啊,我实在是被这帮恶人的嘴脸气狠了,哎呦喂我这小暴脾气奈何我如今力不从心”
瞥见奶牛猫的小黑耳朵悄悄竖起,云素狡黠一笑,接着说道“不如你帮我去教训教训骂天帝的那几个公子哥哦对了,王婉玉那个坏女人也别落下,她对咱们天帝陛下满心恶意,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啊我告诉你,你去如此如此做”
“哼。”小奶牛闷哼一声,白绒长尾恢复悠哉摇曳,“算你还有点良心。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我,我也不好拒绝你。那这个忙,我便帮了吧。”
老夫人寿辰这一日,安平侯府寻回的嫡长子竟是兰香馆小倌头牌这一传闻甚嚣尘上,一度力压京城各大绯闻。不过该传闻的热度只持续了不到一天,第二日便被另一则更劲爆的传闻生生压过风头。这前后脚的两则传闻其实是有关联的,后一条传闻的主角,便是第一条传闻的源头散播者。
据可靠消息道,他们当晚入睡后不约而同地梦见,自己被好几个死去小倌化成的厉鬼当成草地,日夜不辍耕耘,不知年月。梦中的厉鬼们还放了些“你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也不把你当人怜惜”之类的狠话。梦醒后轻者尿流满床,重者精神衰弱。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不为人知的稀奇事。王婉玉昨日在“嫡长子被全京城人的唾沫淹死”的幻想中开怀入睡,第二日醒来后却只能缩起身子哭。因为她的所有衣物,包括肚兜抹胸等私密衣物,连同身上穿的衣服和盖的被子,不知为何全烂成碎片。
王婉玉躲在幔帐中,双臂抱膝掩住胸前春光,哭哭啼啼地将所有侍女婆子骂出门外。王婉玉严令院中所有服侍之人不得将此事泄露,便只能先要侍女婆子找来自己的衣物献上,嫌七嫌八挑三拣四好半晌都挑不出一件满意的,好不憋屈。
云素听见小奶牛汇报完,笑倒在床直不起身,毫无诚意地嗔骂道“小奶牛,你的心怎么能这个狠捏”
小奶牛也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踱到云素头边伸爪摸了摸她秃溜溜的脑壳,奶音无奈又宠溺“净胡说,我可全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弄的,你却反怪我心狠真是个小没良心”
这日林静淑探望完老夫人,便被云素拉到了房间。云素吞吞